多半不會是壞事,或許是哪位老領導要聽取白陽高新園區的工作彙報吧!潘保晉這麼想著,雖說這種可能很小,但也沒有別的解釋了。
“我聽說勞倫出院了?”潘保晉問到。
曾毅點點頭,“昨天的飛機,回美國去了,這個時候應該也到了吧!”
潘保晉微笑著領首,道:“勞倫能夠這麼快就痊癒出院,都是你調治有術。難怪黃老每次提起你,總是讚譽有加!”
曾毅擺擺手,笑道:“潘廳長身份特殊,不方便出手,否則勞倫還能少遭些罪!”
“行了,就不要說這些互相吹捧的話了!”潘保晉哈哈一笑,也沒敢太大聲,道:“回頭有時間,咱們兩個交流一下這個病案?”
曾毅點頭,道:“我也正有這個打算呢!有很多地方,還要向潘廳長請教!”
潘保晉作為國內中醫界的大權威,能夠主動放下架子,跟曾毅探討病例,說明他這個人在醫學研究上,是非常虛懷若谷的,他道:“小曾啊,說句心裡話,你在白陽市搞招商引資的工作,我個人覺得非常惋惜。你的中醫底非常厚,如果能把全部精力都放在醫學之上,將來一定大有前途。”
曾毅笑了笑,道:“范文正公曾說:“不為良相,便為良醫”都是為人民服務,不能只有一個標準!”
潘保晉也就不再說什麼,人各有志嘛,自己的理想是做一名良醫,但不也先做了這個廳長嗎。
正說著呢,魯國亮從六號院走了出來,身邊還跟著一名中年男子,正是喬老的秘書秦一舟。
曾毅就正了正形sè”往前走了兩步。
魯國亮看到曾毅,便招了招手,道:“曾毅,這位是秦主任,多的話就不講了,你馬上跟秦主任進去,秦主任會給你交代的。”
曾毅點點頭,朝秦一舟打了個招呼,“秦主任,好久不見!”
秦一舟微微領首,笑道:“走吧,進責再說!”說著,他過去向警衛交代了幾句,拿到曾毅的工作證”就領著曾毅走了進去。
魯國亮卻沒有走,而是把潘保晉叫了過來,道:“保晉同志,你的工作是怎麼做的!我記得曾毅以前一直就是咱們保健委的專家,為什麼這次執行任務的保健專家名單中,卻沒有曾毅?”…;
潘保晉當時就懵了,曾毅是保健委的專家,這怎麼可能呢!保健委的專家名單自己前後審過好幾次,上面根本就沒有曾毅的名字啊。
“太被動了!”魯國亮沉著臉,訓斥道:“喬老點名叫曾毅來進行復診”卻足足等了有兩個小時”保晉同志,如果就是這種效率的話,我們保健委的工作還怎麼開展!”
潘保晉當時後背冷汗直淌,魯國亮這話已經說得很嚴重了,保健委的工作是保障領導的生命安全和健康,這是跟死神賽跑的工作。現在只是一個簡單的複診”就用了兩個多小時,這種效率,還指望你拿什麼去跟死神搶時間,這是拿領導生命當兒戲啊!
魯國亮扔下這句話,就黑臉回身去追秦一舟了,要不是看在潘保晉深受大老闆信任的份上,魯國亮今天的話還能更重一些!真要走出了事,第一個問責的,肯定就是他這個省委秘書長,兼省省保健委員會的主任。何況今天的保健物件還很不一般,喬老生氣一跺腳,別說自己這位省委秘書長得立馬滾蛋,就是冰寒柏、孫文傑,怕是也難以招架。
潘保晉等魯國亮走遠之後,才心有餘悸地鬆開雙手,手心早已是溼漉漉一片,一回身,潘保晉的臉sè就極其難看,yin沉得都能滴出水來。
回到大巴車上,不等車門合上,潘保晉就開了腔,道:……郭局長,曾毅以前就是咱們保健局的專家。這件事為什麼我不知道,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郭鵬輝早料到會有這麼一天,不慌不忙,扭臉看著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