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跟幾個渡劫期修士對上眼了。
這話一出,頓時讓幾個渡劫期修真者臉色鐵青。這個脾氣暴怒的修真者更是恨不得直接掄起手臂一巴掌拍死他。
他可是渡劫期的修士,若是在平時誰敢如此放肆的對待他。那還不一個眼神瞪死他們!可是現在他還是存在一絲神智,不敢做得太過。給自己留一線生機,雖然斷定韓平不過是色厲內荏之徒,但是凡事都要留一線。萬一呢?萬一背後真的有這麼一個高手存在呢?自己做的不算出格還沒事,但是一旦出格了碰到對方的底線了。那麼估計自己死了也白死,背後的天仙真仙估計也不會為了自己跟對方討一個說法。
話又說回來了,即使自己背後的勢力給自己討一個說法。但是自己都死了,這說法不說法的給誰聽去?
命還是自己的命,可不能指望別人。
所以,幾個渡劫期高手恨得咬牙切齒,但是隻要韓平未出現,他們理智下就絕對不可能做得太出格。
“呵呵……”一個渡劫期修士怒極而笑,笑著說道:“找死?呵呵。你一個合體期的後背,竟然說我們該死?誰給你的底氣。是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說?”
“只是這一點,我就可以將你鎮壓,即使韓平再如何強勢,也不敢多說什麼……”這個渡劫期高手一副天下無敵的樣子,手臂稍微用力,瞬間扭斷了李仁義的脖頸。
“嘎……”李仁義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悲呼,脖頸便已經被對方扭動了。根本沒有抵抗的力量,他的元嬰剛要離體逃竄。卻感覺到一種束縛力將他束縛在肉體中,不得離去。
李仁義只感覺脖頸一疼。只要肉體沒有遭受毀滅性的傷害,依照他的修為,還是能夠輕易的恢復的。他知道對方暫時還不敢徹底殺戮他。
李仁義很淡定,只要他的肉體還有一絲的修復可能,他知道自己絕對會沒事的。這不,對面渡劫者撲面而來的壓力陡然間消失。
他微微驚愕。感覺握住自己脖頸的手臂忽的軟了下來,約束住自己身體的力量陡然消失不見。他甚至沒有反應過來,身軀陡然自由落體。
一剎那,他瞥了一眼正跟自己面對面的渡劫期高手。
猛地,一絲冷汗在他的額頭浮現。他看到一根箭矢就這樣插在對面這個渡劫者的額頭上,箭矢從正面而入。箭矢的尾巴正指著他……
這跟箭矢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從哪裡出現的?
若是按照這個箭矢射來的方向看去……似乎應該先洞穿他的頭顱,才可能射到對面這個渡劫期高手的頭顱上。
太詭異了,李仁義第一次見識這種詭異的箭術。
“箭……”李仁義瞬間知道韓平來了。元嬰中的本源氣息一轉,脖頸恢復如初。他慢慢地飄落下來。反而他面前的渡劫期修士的屍體自由落體砸落地面。
“這……”其他幾個渡劫期高手頓時慌了,他們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什麼。但是一個同伴就這樣稀裡糊塗隕落了!
這種無聲的震懾之力。讓他們感覺到絕望!
這到底是一種什麼力量?竟然可以讓他們毫無抵抗的力量,甚至連念頭都生不出來。他們真的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至少他們在面對地仙或者天仙時候,還有一絲瘋狂的勁頭。但是面對韓平,他們甚至有一種連逃都不知道該往哪裡逃的感覺。
他們已經看到韓平的影子。
他就站在不遠處的一座樓頂上方。手持一柄很普通的長弓,一隻只箭矢憑空而生,隨著他拉弓射箭,一根根箭矢消失在空間中,這讓他們駭然。
似乎感覺到一種若有若無的鎖定感覺,他們根本逃脫不了。
每一根箭矢消失在他的弓弦上,掙脫了這些渡劫期修真者的感知。當箭矢再次出現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