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金陵本就有一座宋帝行宮,經過修繕,成為了魏國皇宮(這個時代,皇宮真多…)。方天定在街上逛了一圈之後,便緩緩向著家裡去了。
只是如今,家裡與皇宮裡劃上了等號。
方天定渡步進入皇宮,宮門守衛也沒有下跪,沒有詢問,總之什麼都沒做。
這也是方天定的作風,方天定當然親自說過,讓他們見到自己不要跪。
轉了幾個角,走入自己的那一座大殿中,方天定不由發出了嘖嘖嘖的聲響。這還只是宋帝行宮中的東宮而已。開封皇宮中的字畫青花沒有被拿走的時候,該是什麼樣子的?
輕輕推開臥寢的房門,一道嬌美的身影引入眼簾。
那圓木桌旁,芊芊玉手,正捻著銀針,在秀盤上來回。
方天定緩緩走上前去,然後從女子背後攔住她的腰,整個面龐都紮緊了女子頸項中。
不知為何,這髮香與體香交融出的香氣,怎麼聞都聞不夠。
那女子停下手中的活兒,左手搭在腰間雙手上,右手撫摸著方天定的面頰,嬌嗔道:“討厭,現在還是大白天呢!”
方天定厚顏無恥道:“娘子,白天做更有情趣呢!”
女子將信將疑,疑惑道:“真的嗎?”
方天定點了點頭,隨即拿出了東西。
一個小木桌移了過來,上面放著一個可以轉動的小圓盤,旁邊凳子上放著顏色奇異的泥。這不是做陶藝麼?
方天定心中哈哈大笑,誰人能知道李師師竟然喜歡玩兒泥巴!
當然,雖然這是陶藝,是藝術,但是閣只知道打仗的方天定眼中,這就是玩兒泥巴。
圓盤轉動,方天定不由哼起了一首歌,轉而才愕然,隨即一笑。這不是人鬼情未了裡面的情節嗎?
唱的,自然也是那一首被羅家英惡搞過的世界名曲。
看著笑得很開心的李師師,方天定不由想起了那一夜的故事。
翻雲覆雨,婉轉鶯歌。
軟玉溫香,春宵纏綿。
許久之後,看著還沒有吹滅的燈,方天定攬著玉人,想起了前世。
那個時候,他愛的人兒,卻始終沒有和他走到一起。如今,更是讓他覺得惋惜。
耶律煙嵐剛剛離去了,那麼便不能讓李師師也留下。
李師師很溫柔的靠在方天定的胸口,似乎還在回味著之前的美好。
卻聽見耳邊男子說道:“跟我走吧!”
李師師很詫異,然後用低沉的聲音道:“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
此時此刻,李師師用了一個我字,再不是奴家。
方天定緩緩道:“我叫方天定,魏國太子,殺字軍統帥,趙煦元符三年(1100年),三月初一生人,睦州人,未婚。”
“噗!”這一串的自我介紹,把李師師逗樂了。然後才黯然道:“你比我小十歲整呢。我是元符五年生人。”
方天定知道,想要帶走李師師,靠強權是不行的,他要的不是這個身體,而是這個靈魂。
緊緊擁住李師師的腰肢,才輕聲道:“沒關係,我就喜歡姐姐。”
本來,是方天定為主,李師師很乖巧的伏在他的胸口,算是小鳥依人。但是方天定這樣一攬,橫腰保住李師師,就成了兩人平視了。都側臥在綿枕上(單人瓷玉枕,雙人,綿枕),對視著。
又沒能忍住,方天定又是一口印了上去。
李師師臉紅道:“你這人好生奇怪,喜歡吧嘴巴湊過來,還咬,咬……人家的……胸……”
最後那個胸字幾乎微不可聞。
想一想,這個時代可能不流行親嘴之類的事情。那調情的手段,更是沒多少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