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āng。
他負手而立,身姿挺拔,頂天立地,銳氣直指天宮,彷彿要衝破這無盡黑暗的束縛。
夏末秋初的天氣微涼,但它充其量也就能夠侵蝕生靈的面板,洪軍蓄勢待發的模樣,卻是令得肖強一陣陣脊背發寒,心底發涼。
洪軍默立良久,空氣中的溫度也越來越低。
直到那一股徹骨的寒冷凝聚到了一個頂點時,他突然動了,有如一道旋風,又有如一把出鞘的利刃,拳腳齊發,有如秋風掃落葉,又有如劍斬亂麻,帶著一道道勁風吹的肖強身子一陣瑟瑟發抖。
徹骨的寒意,這是肖強自從學了古武術之後第一次感覺到了冷。
“肖強,此乃我洪軍縱橫江湖多年糅合多種練力法門所凝聚的一套練法,你我緣分一場,我便在面前演練一次,至於你能夠學會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今rì之後,若有緣,希望你我還能相見。”
寒風凜冽中,一段剛勁有力的話語自晃動中的人影中丟擲,有如冬rì裡的一絲暖陽,讓肖強自心底升騰起一絲暖意。
多謝了,洪軍。肖強在心底默喊,一雙亂花漸yù迷人眼卻早已開啟了複製之眼,緊緊的盯著穿行期間的洪軍。
這一套打法,洪軍足足練了是近十分鐘個小時。一套練力練法下來,他似乎也發洩了全部的怒氣,面容平靜,淡然的走出了花園。
走出花園的時候,他最後看了一眼肖強,信手丟給了他一枚子彈頭。
“如果需要什麼幫助的話,打給我!”
洪軍走的非常灑脫。一枚子彈頭出手,他也順勢離開。等到肖強回過神來時,他的身影已經走出了花園的院牆。
月如鉤,黃花瘦,壯士一走,滿園清秋。
肖強突然又覺得有些冷清了,有些百無聊賴的把玩著那枚子彈頭,似乎這樣才能緩解一下這股冷清。
子彈頭,是一張特殊的名片,上面刻著一個簡單的電話號碼。它大概是被人帶在身上太久了,周身都被磨得很是圓滑。
“洪軍的名片都跟他一樣,剛銳,鋒芒畢露,不出手則以,一出手都是要人命的狠角sè。”肖強笑笑,便將那枚子彈頭放在貼胸口位置的口袋中了。
將子彈頭安置好,肖強也深吸了一口氣,便再度跳到了花園中,練起了洪軍臨走前傳授予他的練力打發來。
他一直練著洪軍傳授的東西,練了很久,知道天空微微泛白sè了,他這才停止了自己“起舞弄清影”一般的練拳。
回到房間,他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清爽的衣服,又美美的睡上了一覺。
等到一覺醒來,他又找來了一個jīng致的小盒子,將洪軍留給他的子彈頭小心翼翼的安置其中。
將小盒子收藏好後,他便走出了病房。
他去找了醫生,告訴他們,說是自己要出院。
醫院的醫生並沒有答應肖強,而是打電話給了秦芸芸,向她詢問一些情況。
“很抱歉,您是否能夠出院並不由我們院方說了算,為了您的安全,秦芸芸小姐特地交待過,除非得到她的同意,絕對不能讓你出院。”
醫院的解釋讓肖強有些無語。他拿出手機,給秦芸芸打了一通電話。
秦芸芸這次沒有關機。她很快接通了電話,並告訴肖強,自己正在驅車趕來,讓他等等,然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肖強聽她這麼說,也便安靜的回到病房中,收拾起東西來了。
他的腿傷雖然不知道是否已經痊癒,但就現在的情況看來,應該是狀態不減受槍傷以前了。至於他體內虧損的元氣,這似乎也已經構不成什麼問題了。事實上,早在上次去參加籃球賽的時候,便已經動了出院的心思了。
不過,之前有個亦師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