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了,自己房間裡的也是,但是看李明朗的樣子,大約也是不知道的,而且還有客人在,這問題還不好直白的問。那便桶也沒漏啊,難道是自己記錯自己上便桶的次數了。
劉嬤嬤敲了敲腦袋,覺得是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
李明朗可沒想那麼多,吃了飯有了精神,打了兩桶水,給菜地澆水,夜裡的時候再澆肥去這樣就行了。
澆完水,李明朗就坐在那兒,看著菜地,總覺得看的時間久了,這些菜就會快點發芽長大。
沒有了九珠,林軻也挺無聊了,沒人給他說著村子裡的八卦了,在房間裡看了會兒賬本,便出了房門,在李家轉了一圈,看到了李明朗在房屋的陰影裡坐在小板凳上,手肘撐在膝蓋上,雙手託著下巴,看著菜地,滿臉的笑容。
李明朗坐了會,便感覺到太陽照射到了身上了,覺得熱了,便回了房間,沒其他事情,老想著菜地,老是去看看,看了也沒看到什麼變化,菜籽也沒容易發芽,李明朗便覺得有些失望,這麼熱的天,也不想去釣魚了。
李明朗無聊了一陣,想起了一件事,他還要跟著王獵戶上山呢。
李明朗的無神的眼睛一亮,回到屋子裡,便順了下匕首,在房間裡轉了半天,發現他要上山的話好像除了匕首,就沒什麼要收拾的了吧。
明天帶兩個饅頭就是了,李明朗是個心急的人,想著夜裡澆完肥,就出去,等王獵戶出門。
晚上林軻左右的翻著身子,也不怎麼睡的著,九珠回城裡了,八文怎麼著也要明天才能到,也每個人說說話。
林軻腦子裡轉悠著手上店鋪裡的收入,想了想以後的規劃和計劃,想著不靠著林家,他也能掙出一份家業,心裡越加的興奮,便越加的睡不著。
直到等到了外頭的響聲,林軻起身,透著門縫看了看,李明朗又在提水了,提完水,又衝了個澡。林軻已經不像昨天那麼慌亂了,反而抱著一種欣賞的態度,看著水流從李明朗的頸項滑過胸口,到腰腹,然後浸溼了李明朗身上唯一的遮擋,那四角褲衩。
林軻微微張開口,舌頭在唇齒之間緩慢滑動著,下巴微微抬起,可惜褲衩擋住了林軻繼續往下的視線,林軻皺著眉頭懊惱著,看著李明朗細長的雙腿的,這種懊惱又消失了。那被遮擋的部分,林軻也在腦海細細勾畫著那被遮擋的部分,林軻只覺得一股子衝動,往□衝去。慌忙的收回了目光。平息那股子邪火。
等林軻回過神來,院子裡已經沒人了,林軻心裡有些失落,撥出一口氣,皺著眉頭,準備回去睡覺。
但是堂屋的門,卻又被開啟了,李明朗揹著個小包袱,走出了大門。
林軻一愣,看了看天色,快天亮了,李明朗這是要做什麼?
殺人?放火?離家出走?或者是約會情郎?
林軻越想眉頭皺的越緊,然後搖了搖頭,他什麼時候跟九珠一樣會胡思亂想了,看了看被帶上的大門,林軻想著,既然好奇就跟著去看看唄。便披上了衣服,跟在了李明朗的身後。
王獵戶家前面有戶人家,李明朗蹲在那戶人家的牆角,盯著王獵戶家。
李明朗來的算是正好的,王獵戶在在院落裡忙著喂著雞鴨,看樣子是要準備出門了。
過了半刻鐘,王獵戶揹著揹簍,腰間插著長刀走出了門,往山後走去。李明朗驚喜的跟了上去,林軻隨後。
一路上樹木挺多,也挺粗的,李明朗隱蔽的挺好,跟王獵戶相隔著百餘步左右。
走了半個時辰,翻過一個小小的山頭,林子越加的茂密了,路上幾乎沒有了路了,王獵戶倒是熟門熟路的,翻撿了幾個小陷阱,便繼續往前走去。
李明朗也知道這裡大概是處處危險,便隨著王獵戶的腳步,一步也不敢有所差錯,生怕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