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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文定給陶子說下午和孫琴出去玩,陶子不以為然,只是斥責他:“下午學生會開會,又是我代你去做事,你和你的寵妃花天酒地,想來都覺得心酸!”
伍文定有解決辦法:“那我去辭掉這個系主席的職務?”
陶雅玲趁機拿美術簡史砸他的頭:“第一個主動辭職的系主席哦,你巴不得楊主任恨死你一碗血啊?”
伍文定就很好奇最近陶子哪來這麼多奇怪的語言。
陶雅玲得意:“經常去學院以及市裡開會,很多外地學生幹部,方言多得很,帥哥也很多。”
伍文定做惴惴不安狀:“那下次開會我還是去接你好了,去找孫琴他爸借那輛捷豹去接你。”
陶子居然有點憧憬:“一定把重大那個據說迷倒萬千女性的學生會副主席下巴都驚掉,哈哈,我支援你這個想法。”
伍文定憤怒:“你的原則呢?你的黨風呢?怎麼可能因為外在的物質改變你的心態?”
陶雅玲繼續憧憬:“別開你那鐵盒子來,識貨的太少,最少也要開上次米瑪開那個普拉多,威猛,龐大,有視覺衝擊力。建院那幾個幹部看起來很瘦弱的,一定被嚇到。”
伍文定苦口婆心:“你應該像拂去袖子上的灰塵一樣給這些花花草草一個不以為然的表情。”
陶雅玲看他:“這句話應該我對你說,你現在有三棵草!”
伍文定就氣弱的開不起腔了。
下午下課,等伍文定跑到三號教學樓下,看見孫琴已經在那轉圈圈了。
看見他,孫琴跑過來挽著他:“準備出去玩?烤紅薯?”
伍文定裝神秘,不說目的,就出校門去開車。
一直開到江邊,不是上次的地方,更上游幾公里的地方,才停下車從後面拉下一個大黑包。
孫琴早看見了,翻看一番看不懂,橡膠的什麼東西,來搭帳篷?
伍文定從車後拉出一根氣管,開啟充氣泵接到黑乎乎的橡膠團上,不多一陣就成型了。原來是個橡皮筏!
孫琴很驚訝:“你打算劃這個在長江裡漂流?”興奮得腔調變形。
伍文定嘿嘿笑:“你要穿救生衣。”拿過一個小橡皮團展開給她,還叫她去車上換套中腿中袖的泳衣。
孫琴一臉羞澀的從車上下來,的確是太貼身了,老實姑娘還把胸罩也脫了,曲線玲瓏得好像沒穿什麼。
伍文定伸手笑:“可不能讓我們家的寶貝給人看去了,趕緊把救生衣穿上。”等孫琴把那小的橡皮團套上就給她充氣,一個黃色鼓鼓的救生衣就成型了,還不小,一直到腰間都固定住了,但氣室主要在頸部。
然後孫琴就在旁邊跳來跳去的問東問西,車怎麼辦?打算漂到哪去?晚上吃什麼?怎麼回家?最後還說沒跟陶子告別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了。
伍文定哈哈笑:“我們就是娛樂一下,漂到兩江口就回來,喊扎西來開車去接我們就是了。”說著給扎西打電話,事先說好了的,央巴送他過來。
最後就啥都沒帶,伍文定穿個T恤和沙灘褲就上去了,伸手把又緊張又興奮的小姑娘抱過去。拿根繩子套她腳脖子上,另一頭套在橡皮筏上。拿支船槳在沙灘上撐開往江上滑。
孫琴傻乎乎的就一個勁的拍船身,大聲喊:“好嚇人,這麼大的水,頭好暈。”
伍文定鄙視她:“這裡的江面才幾百米寬,你看見九江以下動不動就幾千米寬的江面不得嚇暈?”
孫琴好不容易笑出來:“你的船太小嘛,我又不是沒有坐過輪船,完全沒有你這樣的暈眩感。”
伍文定繼續划槳,把橡皮筏滑向江心,然後就笑嘻嘻的看著孫琴。
一江春水向東流說起來很文藝,現場漂一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