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
本來他原想著邊隘的事情早早地告一段落,快馬加鞭地趕回來陪著她一起過個年,好在事情將將就就地也算完了,他就大筆一揮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給了傅堯徽,星夜兼程好歹趕著這一日晚上到了宮中。
他想她念她這些日子,本想給她一個驚喜。一到宮中,他就接到了打出生以來最大的驚喜沒有之一。他當然不會認為陸瑾佩這個小丫頭老老實實地來這麼一手,左右不過是著了別人的道,幸好是他趕回來了,若果不是他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他現在饕餮的很滿足,還沒有大晚上扔下剛到手的媳婦去找人家的不痛快,但是他斷然不能由著別人來傷害她,此番回來諸事都該了結了。
他笑得溫柔,頓了半晌才道:“我想你了,回來陪你過個年,如此也算人生圓滿了。”
陸瑾佩氣哼哼地算是應了兩聲,翻身打算不理他。他笑,又攬著她將她送進了被子裡暖著,看她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才俯身吻了她替她掖好被子看著外頭的天。
東鵲和苑鵑在外頭已經跪了一夜。
天將亮未亮,就有一群人浩浩蕩蕩地直奔壽昌宮而來,口中唸叨著宮中進了刺客,太妃要徹查。
作者有話要說: 唉媽,一章寫了四個小時,我也是夠拼的,捂臉(*/ω\*)……那個順便問一句看的如何?
明天繼續,養精蓄銳去!
☆、打著刺客的幌子捉姦
宮中除夕夜進了刺客。
這種事情說起來也是不怎麼奇怪,刺客之流的,行刺皇上妃子什麼的在大家眼裡在正常不過了。
皇上本來就是高危職業,萬人之上,難保哪一條政策不會影響到哪個世家貴胄的利益或者王公貴族朱門酒肉的奢華生活,他們為了保障自己的正常生活,為了給自己的家族後代蒙蔭,自然要反抗的,而且他們又手握重權,偶爾對皇帝陛下進行個警告再正常不過。再說妃子,自然就更不奇怪了,女人之間的鬥爭,投毒、溺水和落胎簡直是鬥爭中的兇猛鬥雞,屢試不爽,而僱人行刺,這種事情要是落入憤恨到眼中釘肉中刺,那就更是順理成章了,可謂宮鬥中的極品手段,非一般的宮妃也不能做到這種事情。
但是這些的前提是尋常行刺。例如,太后甫一回宮的那次。
除夕夜行刺,這就叫人覺得很奇怪了。
刺客也是凡夫俗子,大家忙碌了一年過個年是對自己一年刺客生涯的一種總結和緬懷,順帶著感慨一下自己血腥裡來去沒把自己交代了,閤家歡樂的日子就算沒有家人也要對影成三人,這麼個重要的節日竟然跑出來,冒著巨大的風險來到皇宮裡行刺。這個刺客腦袋不是壞了,就是一個對自己的職業無比忠誠的刺客,歸屬感也達到了極致。
所以,傅太妃天一亮就領著有品級的宮妃還有盔明甲亮的禁衛浩浩蕩蕩地直奔壽昌宮而來,怎麼看怎麼有一種巨大陰謀的即視感。
皇帝陛下仍然沉浸在對心上人吃幹抹淨的愉悅之中,還未來得及回味,就有人來奪他的心頭寶,這還了得。秦作庭心頭的那股火蹭蹭地直冒,披上衣服陰著一張純情勃發的臉就要邁步往外走,衣角這時被人扯住了。
陸瑾佩迷迷糊糊地眨巴了眼睛,他回身蜇回床邊俯身親了親她淡淡地笑,“怎麼不接著睡了,不累麼?”
她仍是側躺著,半明半暗的燭光在她瑩白如玉的臉上暈上一層雍容的芳華,白嫩羸弱的肩頭掩在霧青色的錦被裡,睜眼間一副國色天香的牡丹美豔。嬌軟的嗓音是他從未聽過的,“你大清早的一副要把人吞了的模樣,這是做什麼?”
他心裡一動便重新上了榻,耐不住念想,順著她微翹的弧線探入被中惹來一頓好打,盪漾了一室的溫情,“放心吧,我除了吞你何曾想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