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擾電話了!”話音落後,金洋正準備將話筒蓋上,話筒裡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我是徐輝,請問能不能讓陰山前輩接電話?”金洋突然愣住了。徐輝?他這麼晚了打電話過來千什麼?他沒有多想,拉亮了燈,立即下床,準備伸手去拍一下陰山,誰知,金洋的手還沒有碰到陰山的身體,陰山猛的睜開了雙眼,黑暗中彷彿劃過了一道閃電,他身上突然爆起一股強大的氣體,那氣體將金洋的手彈了開來。金洋猛吃了一驚,險些將話筒摔到了地上。
看清楚是金洋後,陰山周圍的氣體漸漸散去,眼中攝人心絃的精光也漸漸斂去。
“什麼事?”陰山低聲問道。
金洋用手指了指電話,然後將話筒遞給陰山,他還沒有從剛才的震撼中恢復過來。
陰山的眼中閃過了一道疑惑之色,伸手接過電話,道:“喂?”“是我!”“您現在能不能出來一下,我在酒樓的下面大門等您。”“現在?千什麼?”“關於明天的一些事情,我想和您商量一下,白天人雜,說話不方便,晚上安靜一些,您能不能下來一趟?”金洋也聽見了話筒裡的話,他向陰山連連做手勢,要陰山答應徐輝。
“好吧。我現在就下來。”說完,陰山便將電話掛了。
“大哥你剛才用的什麼法術?好厲害!”金洋摸了摸還在發麻地手指道。
“嘿,不過是在自己身上下了道保護降頭而己,防止別人在我入定時偷襲。好了,老弟你先待會,我先下去了,看徐輝搞什麼鬼。”陰山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袍,道。
“好的,小心點。”金洋慎重的道。
“嘿,放心吧。”陰山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然後向門外走去。待門重新合上後,金洋躺回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幸好剛才自己是對著徐輝咆哮。聲音完全變了調,徐輝應該聽不出是自己的聲音。金洋閉上眼睛,暗自慶幸。
徐輝明天究竟想做什麼?為什麼非要等到夜深人靜時將陰山單獨叫出去?看來明天絕不是買東西這麼簡單,否則完全用不著這麼神秘,還要叫上降頭師。可能連王曉也不知道徐輝究竟要去做什麼,也許她以為徐輝又要去買軍火。便纏著徐輝,跟徐輝一起過來了。
事實的真相,只要等到陰山回來。就可以明瞭了。
金洋在床上翻來覆去,感覺等待的時間真難熬,心裡極其煩躁,充滿了期待,又夾雜著一些焦慮與擔憂。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金洋要抓狂時,一股風突然吹來,門緩緩自動開啟了。
金洋一驚。猛地從床上彈起。待看清是陰山後,他才放鬆了下來,苦笑著道:“大哥你怎麼總是把氣氛搞的那麼恐沛,小弟如果與你待時間長了,估計神經會崩潰的。”
陰山嘿嘿笑了兩聲:“習慣,嘿,習慣而己。一時很難改。”說著,他向金洋走了過來,在金洋的床邊坐了下來,門又自動關上了。金洋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低聲問道:“徐輝回他的房間了嗎?”陰山點了點頭,道:“放心吧,這個房間己經被我下了降頭,你說的話他是聽不見的。”金洋越來越感到陰山神通廣大了。他不再掩飾自己地聲音,問道:“剛才徐輝與你說了什麼?”陰山神色變的嚴肅了起來,他冷笑了一聲,道:“原來他明天不是要去買東西。”金洋呆了一呆,問道:“那他要去做什麼?”陰山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淡淡的道:“他是想黑吃黑,去搶東西。”“搶?”金洋一愣,問道:“他要去搶什麼?”“毒品。”陰山緩緩的道,“他想要我明天用降頭術將那些賣毒品的人全部催眠,嘿,他真會打如意算盤啊。”金洋露出釋然的表情,原來如此,難怪他搞地這麼神秘,徐輝是想不損一兵一卒,搞黑吃黑。恐怕王曉現在還被矇在鼓裡,還傻傻的以為這次能抓到賣軍火的大魚,卻不知這次徐輝根本就不是去買軍火。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