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強布十面埋伏時,若月詭一方強烈衝擊劍陣,可能就無法完全圍住。
顧成姝這幾天,除了把缺失的靈力全都補充回來,把手指的傷養好,最主要的精力,都用在蘊養那把受傷的如意劍了。
「實在不行,我只以一字長蛇陣殺敵。」
一字長蛇陣跑快點,殺傷力很棒的。
她們在這裡算怎麼殺敵最方便,另一邊的祝權也終於以吞噬十位族人的本源,開始修習禁法。
不過,本來它們一心團結的隊伍卻因為那十人的死,另起波瀾。
此時但凡有點腦子的都知道,這解封修為的禁法,可能需要它們自己人的十條命。
或許下一刻,它們也會成為哪位大人前行路上的踏腳石。
在性命隨時不保的情況下,誰能心無旁騖的跑路?
每個月詭都對身邊的同伴起了警惕之心。
尤其對它們的大人。
魔王大人選擇的解封人,肯定都從大隊長開始。
大隊長不行,還有小隊長,誰也不會選擇它們。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惶恐之餘,它們還有種特別的悲哀。
它們的命,在諸位大人的眼中算什麼呀?
「大人,您醒了?」
細九一直守在太桀身邊,那天說完解封禁法,太桀大人就暈過去了,直到現在才醒來,「您感覺怎麼樣,現在好些了嗎?」
魔王大人傷得最多的是頭部,如果不是當時的修為在化神境上,如果不是大人的身體強硬,換成它們任何一個,都只有隕命一途。
細九想知道,顧成姝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能那麼近距離的傷了大人。
「……好多了。」
太桀在朦朦朧朧中睜眼,它的腦袋很痛,後背很痛,屁股也痛。
但是,看到天上的烏雲,它愣是不敢化虛。
哪怕身體裡的雷力已經感應不到了,但是,隱隱的它總感覺,真要化虛,就會有想象不到的壞事,降臨到頭上。
「我們已經離開戈壁沙原了嗎?」
「沒有!」
細九搖頭,「我們可能還處於沙原的最深處,您昏迷了四天,顧成姝可能一直在追我們,為防被她追上,我們已經轉換了方向,天上的雲……,屬下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