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道囂張跋扈的怒喝聲。
“容臻,你給本世子出來。”
容臻一聽,瞳眸陡的一暗,本來她正想著這人,這人竟然來了,果然是人都不禁唸啊,他既然來了,這可就是給她機會了。
容臻心中輕笑,不過一張清絕的容顏上卻攏上了絲絲的惱怒,掉首望著外面。
左相蘇錦文臉色不太好看,榮華堂內眾人也竅竅私語起來,小聲的嘀咕著,誰這麼大膽子在外面如此大喊大叫的,還是喊的太子名諱。
很快外面有左相府的下人奔進來,氣籲喘喘的稟報:“王爺,是秦王世子,他在外面叫喊。”
榮華堂內的秦王妃臉色瞬間難看了,氣惱的握緊手,暗罵了一句:“這個孽子。”
秦王妃罵聲剛落,外面喝聲又響起:“容臻你給本世子出來,本世子有話問你。”
容臻等的就是他,怎會不起身,緩緩起身往外走去,容凜眸光幽亮瀲灩,徐徐的跟著容臻的身後出了榮華堂。
榮華堂內的其她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起起身跟著秦王妃身後走了出去。
榮華堂外的空地上,秦灝臉色難看的瞪著廊階之上的容臻和容凜,兩個人耀眼至極,那瀲灩的風華瞬間刺瞎別人的眼,這讓秦灝越發的火大。
先前他聽到人說,榮親王和太子殿下關係十分的要好,他們還聽榮親王說,他是太子殿下最好最好的朋友。
秦灝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立馬生氣了,好像自己被拋棄掉了一般,他和太子容臻,以及容凜和太子容臻,關係應該差不多,太子一向對他們不假以顏色,為什麼一夜過後,太子竟然和容凜關係這麼好了,這讓他火大,大家都是一樣的,為什麼太子忽然和這傢伙走得如此近了。
本來容凜是太子心中頭號討厭的人物,他是第二個,現在容凜和太子交好,難道他是太子心中頭號討厭的人了。
秦灝只要一想到這個,便火大不爽至極。
一雙蒼鷹般陰驁的瞳眸射出兇狠的光芒,直盯著容臻。
“容臻,你什麼時候和這傢伙成了好朋友了?”
容臻望了望身側的容凜,眸光幽幽,一時竟沒說話,容凜懶懶的走前一步,一雙鬼魅瞳眸染滿挑釁的光芒,直射向對面的秦灝。
“本王和太子什麼時候成為朋友的,這事關秦王世子什麼事,秦王世子只要知道,本王是太子殿下最好的朋友就行了。”
秦灝眸光陡的森冷,陰驁無比的瞪向容凜,想起昨天晚上他們兩個人本來有一場比試的,最後卻因為他喝得有些醉了,所以忘了比試的事情。
秦灝不看容凜,只瞪著容臻:“容臻,你忘了這傢伙黑心黑肺的事情了,本世子記得你先前可是最討厭他的,怎麼好好的又與他交好了,難道你是害怕他不成?”
秦灝話一落,容臻忍不住冷喝出聲。
“秦灝,你胡言亂語說什麼呢。”
“哈哈,本世子說中你的心事了是不是,原來你也不過如此,虧得本世子昨天還認為你是條漢子,原來也不過如此,本世子鄙視你,瞧不起你,你是東宮太子又怎麼樣,也不過是需要倚仗別人才能活的東宮太子。”
秦灝的瘋言瘋語使得榮華堂外,很多人臉色變了,秦王妃飛快的開口:“灝兒,住口,你瘋了,不可對太子不敬。”
“我偏對他不敬又怎麼了?難道本世子說錯了,他也不過是一個倚仗別人而活的東宮太子,先前表現得多麼的聰明睿智,只不過是演一場給聰明人看的戲,現在戲落幕了,他也拿到自己的籌碼了,難道還不讓別人說了。”
秦灝話落,四周的人臉色更難看了,容臻周身攏著寒涼的氣息,一步一步的走下石階,往秦灝的面前走去,她瞳眸幽冷,唇齒染著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