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周身攏上了狠意。
宣王君冥卻已經關心的開口:“嬋表妹,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若是不舒服,本王立刻讓人進宮宣御醫過來替你檢查一下。”
君冥的這句嬋表妹,讓容凜聽得胃疼,眸光幽幽的冷瞪著君冥。
容臻搖頭:“不需要驚動別人了,我沒事。”
“沒事就好,”這一次是三個男人同時的開口,趙子風已經恢復如常了,看到自己妹妹沒事,他還是很高興的。
容臻坐在正廳一側望向對面的兩個男人,不緊不慢的開口:“不知道睿王和宣王拜訪我意欲何為?”
這一次容凜沒開口,倒是宣王君冥搶先開口道:“今日趙府設宴席,本王前來赴宴,正好前幾日得了一件白狐斗篷,眼下已是十一月低的天氣,所以本王把這件白狐斗篷送嬋表妹。”
君冥說完朝外面喚人:“把東西呈上來。”
門外他的手下立刻捧著一個紫檀雕玉蘭花的錦盒走了進來,一進來便開啟了錦盒,只見盒中平整的擺放著一件白狐斗篷,斗篷雖然沒有全展開,但是一眼看出這是一件極難得的白狐斗篷,不僅僅是價值不菲,只怕就是有錢也沒地方買。
因為這件白狐斗篷,上下沒有一點的雜色,纖塵不染。
看到這件白狐斗篷,容臻想到了當日她贏了容凜和秦灝的兩件斗篷,一件火靈狐斗篷,一件孔雀裘的斗篷。
那時候的他們恐怕不會想到,後來所發生的種種。
容臻不由自主的把眼光從白狐斗篷的移開,無意間一抬首,看到對面的容凜正眸光幽深的看著她,他的眼裡有著深深的痛意,濃濃的好似攏了愁雲一般,定定的望著她。
容臻心一沉,下意識的有一種感覺,難道容凜已知道她是容臻,要不然他不至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她如此一想,再去細看時,已看到容凜掉轉了視線。
容臻很認真的想著,容凜是不是知道了她的身份,如若他知道她的身份,卻隱而不動,他這是想做什麼?
難道他想再一次的算計利用她不成?
容臻的心暗沉下去,手指悄然的輕握了起來,心下起了試探之意,她要看看他究竟知不知道她就是容臻。
這裡容臻正想著,那邊宣王君冥已經溫潤輕笑著走過去,輕輕的取了白狐斗篷展了開來,只見那白狐斗篷果然是極好的上等佳品,通身沒有一絲兒的雜毛,斗篷的領口以及帽子的外圈都鑲嵌了一層細密的白狐絨毛,別說穿了,就是看到都讓人心動不已。
宣王君冥優雅的取了白毛斗篷,徐步走了過來,抬手往容臻的身上披去。
若是往常,容臻絕不會允許這傢伙把東西披到自己的身上,因為她可不是那等眼淺的人,不會因為一件白狐斗篷便對眼面前的人有什麼好感。
不過因為此時她心中存了試探容凜的心,所以她沒動,。
宣王君冥一看她沒動,頓時間大喜起來,不但上手替容臻披了斗篷,還轉到她的正面,輕手輕腳的替她繫帶子。
兩個人此刻的舉止看上去別提多親暱了。
容凜看著眼面前的畫面,整個人攏上了狂風暴雨,臉色陰沉得可怕,瞳眸閃爍著騰騰的煞氣,手指也緊握了起來。
此刻的他控制不住的想上前去痛捧君冥一番。
他是這樣想的,同時他也是這樣動的,雖然他想壓抑,他想裝著若無其事,但是他做不到。
因為臻兒是他喜歡的人,是他的未婚妻,若不是攻城,他們兩個人早就大婚了,又哪裡來君冥的什麼事。
正廳裡,趙子風本來正驚訝,自個的妹妹一直表示不喜宣王,這會子怎麼又不動了。
不想身後一道旋風襲擊過來,他剛掉頭望過來,便看到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