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雷管,並配了觸發式開關。他已經和我說了原理,不是威脅我們,所以,動手擊斃他會有很大風險。”
閻濤點點頭,示意他可以行動了。
然後閻濤走到門邊,取代了談判專家的位置,輕輕敲了敲門說:“萬平,你冷靜些。聽我說,我就是你要見的安北市公安局代理局長閻濤,有什麼話和我說吧,我會盡力幫你解決問題,不要傷害人質。”
屋子裡立刻變得安靜了,只停了兩秒鐘,就聽見女人歇斯底里的喊聲:“閻局長。救救我們,救救我嗚……”
閻濤嘆了口氣:這個蠢女人,簡直不可救藥,現在呼救有什麼用?只能引起犯罪嫌疑人的恐慌,給自己造成傷害,顯然。她的嘴被萬平堵住了。
閻濤感覺到自己的腹痛在加劇,他皺了皺眉,這時,屋子裡終於傳來了萬平的聲音:“你真的是閻局長麼?你怎麼證明?”
閻濤的頭上開始冒冷汗,他強忍著痛說:“你可以從門鏡看看我。我這裡有工作證,也可以給你看、看。”
萬平猶豫了一下說:“不行。工作證可以作假的,你們公安局什麼做不了?”
閻濤輕輕的吸著氣說:“那要怎麼樣你才能相信我是真的閻濤?”
萬平想了想說:“我在電視上見過閻局長一次,可是,記不清楚了,你們要是再給我放一次那個電視節目,我對比一下就知道了。”
旁邊的談判專家看出了閻濤的異常,關心的問道:“閻局,你是不是病了?您看起來很痛苦。”
萬平像是有些不耐煩了:“怎麼樣?如果你是閻局長的話就能做到,怎麼不回答我?做不到的話,我就把這個女人先殺了。”
談判專家皺了皺眉說:“萬平,你不要無理取鬧,閻局長就在這裡,他生病了,還在堅持和你談判,你不能得寸進尺,不就是要解決問題嗎,你說出來吧!”
萬平冷哼一聲:“別他媽糊弄我,閻局長怎麼會偏偏這個時候病了?拖延時間對吧?好,我就先弄死這女的,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女兒整天尋死覓活,眼看著都要活不成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閻濤的頭上已經開始滴下豆大的汗滴,那個談判專家還想說什麼,閻濤擺了擺手阻止了他,對著門裡說:“萬平,我真的是閻濤,我答應你的條件,你給我二十分鐘時間,我馬上讓電視臺播那條我在消防工作上的講話,不要——傷害——人質。”
說完,閻濤拿起對講機:“四海,馬上請電視臺的同志重播我春節前關於消防安全的那個講話,在安北都市臺播。”
說完,轉向門口方向說:“萬平,把電視開啟,調到安北都市頻道……”
萬平似乎想了一下,說:“聽你的口氣像是真的,我可以給你個面子,現在就去開啟電視,不過,你們不能跟我拖時間,就算你們把槍瞄準了我,在我臨死之前,只要我的手一動,你們都得給我墊背,我就算死了也值了。”
說完,就傳來了腳步聲,然後就是電視開啟的聲音。
閻濤忍著劇痛,再次呼叫趙四海:“四海,怎麼樣?聯絡上電視臺了嗎?”
趙四海的聲音聽起來充滿了火氣:“師父,聯絡上了,那幫混蛋說要請示臺長。”
閻濤嘆了口氣:“佘市長到了嗎?算了,我直接給佘市長打電話。”
說完,顫抖著去拉手包的拉鍊,可是,手抖得厲害,連續拉了兩次都沒拉開。
談判專家趕緊過來幫忙,拉開他的包,從裡面找到手機,閻濤吸了口氣說:“你找一下佘市長,然後替我撥出去。”
談判專家也有些手忙腳亂了,這時,萬平似乎從門鏡裡觀察到了外面的情況,遲疑著說:“你真的是閻局長麼?”
談判專家眼圈都紅了,嘆了口氣,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