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石軒的手掌,不肯鬆開。董梁只得牽著馬兒,走在前方帶路。
石軒牽著楚綰兒開始走得尚好,但越走感覺楚綰兒拉得越緊,心中奇怪,側頭看去,不由地笑出聲來,這丫頭一臉苦色,步伐越走越小,和自己的距離越變越大,難怪會覺得越拉越緊,看她那樣子,似乎隨時會轉身往後逃跑。
聽到石軒的笑聲,楚綰兒撇了師傅一眼,有些愁眉苦臉:“師傅,你說孃親會怎麼懲罰綰兒啊?”
“恩,可能會打綰兒你的大板,然後還有關起來幾天不許吃飯,也可能會讓綰兒你不穿鞋走煤渣……”石軒越說楚綰兒眼眶越紅,腳下的步子簡直像是挪動,“不過呢,有師傅在,自然要為綰兒你撐腰,不會讓你孃親懲罰你的!”
“真的!師傅你真是太好了!”楚綰兒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聽到石軒要為自己撐腰後,立刻歡呼了起來,激動地道:“就是,就是,師傅你這麼厲害,一定要幫綰兒報仇,孃親總是欺負綰兒。”
前面的董梁聽到楚綰兒的話,心頭一震,這年輕道士難道真是魔門隱居的駐顏有術的前輩高手,要不然這小魔女怎麼會說比魔後還厲害,不對啊,小魔女不是按魔門規矩應該跟魔後學天魔功嗎?
“師傅,一定要懲罰孃親,讓她不穿鞋子走路!呃,孃親好像從來不穿鞋子的……”楚綰兒剛想到絕頂好主意,又被無情的現實給擊垮了。
一路上,楚綰兒冥思苦想,基本是剛想出一個,就被自己推翻,要不然就是立馬想到另外一個更好的,終究沒想出如何懲罰孃親的絕妙主意。
董梁將馬匹交給山下看管的幫眾,同時又吩咐了另外一位屬下去召集手下,自己帶著石軒和楚綰兒走上了上山的小路。
小絕嶺地形陡峭,懸崖峭壁比比皆是,而這山廟背靠峭壁,面臨懸崖,正是兵家上易守難攻之地。
或許出了什麼變故,權錢幫穿赤銅色衣物的幫眾已經開始攻打起山廟,只是因為道路太窄,出來屋頂那些之外,門前只有七八個高手。
董樑上前拉住末尾的一個幫眾,急聲詢問:“怎麼好好地就開始攻打了,人手還沒召集起呢,聖門來人了?”
“不是不是,聖門還是之前那幾位高手,董堂主您老不知,之前玄衣散人見咱們好幾個高手下山,就想趁機帶著那些人突圍,可惜他不知道聖後在這裡,露了破綻,被幫主他老人家和聖後聯手給殺退了,而且還趁勢攻了進去,兩位天王還有魔門一位高手也進去了。”這名幫眾見是自家人,立刻將詳細情況給了說了出來。
石軒聽聞裡面情況緊急,也不再掩飾,左手拉起楚綰兒,給她和自己施展了金龍護甲咒,然後右手舉起迷魂幡,連連刷動,前方的權錢幫幫眾不備之下,紛紛被黑光給刷暈了,就連和董梁說話那位幫眾也沒幸免。
董梁見到石軒動手,一下愣了,心想這是何等魔功啊,居然能凝練出黑光,果然是魔門絕代高手,等等,怎麼他是對自己人動手。
還沒等董梁轉過念頭,就被石軒順手刷倒,暈了過去,石軒也顧不得取這些人性命,反正會暈好一陣子去了,拉著楚綰兒一路向山廟走去,路上但有權錢幫幫眾撲來,就一道黑光過去,刷翻在地。
山廟內,一身白衣,赤著雙雪白美足的魔後楚玉妍,臉上帶著薄紗,踏著天魔舞奇妙的步伐,在玄衣高冠的戚太沖周圍忽遠忽近地進攻著,白紗飄帶在空中畫出一道道美妙的弧線,構成了一個又一個小小的天魔場,讓戚太沖的步伐、招式都受到不小的影響,總要付出更多的心力才不會被這天魔場帶偏。
戚太沖的對面是一個青衣男子,相貌清秀,臉上帶著淡淡的倦意,輕輕的寂寞,但他有雙堅定的拳頭,沒什麼花樣,就是簡簡單單的一拳,就如石破驚天,讓戚太沖充滿古樸韻味,奧妙無窮的散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