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蘇梓與祁君遙又走了另外一條道。
蘇梓拽著祁君遙的手,拉著他走到一顆參天大樹後。
她攥著粉拳,雙眼通紅,瞪著對方質問:“大皇子!”
祁君遙慢條斯理地將袖袍從她手中抽出,耐著性子哄道:“怎麼了?梓梓。你要知道,是那何純如蓄意接近我,與我無關。”
“可你將她抱去山洞,又主動要扶她,你當真不是蓄意接近她?”蘇梓壓住心頭無名火,想要大發雷霆,卻又怕惹祁君遙厭煩,只能壓著性子,雙眼更加通紅,“你當初便是這樣對我,拉攏了蘇家。”
不同的是,當初蘇梓是自願被睡,而何純如是昏迷後險些被強佔。
祁君遙嘆了一聲,伸手去勾蘇梓腰帶,緩緩摩挲她胸口,弄得她渾身酥癢。
她最受不了他這樣的撩撥,只聽祁君遙一邊動作,一邊遺憾道:
“只可惜你不是欽定的太子妃,而我註定是要成為太子的人。沒辦法,我要成為太子,必須討好何家,待他日我當上皇帝,再廢除何純如,把你扶上後位,好嗎?別生氣,梓梓。”
“憑什麼她是欽定的太子妃?”蘇梓眼底淬著怨氣與不甘。
“憑何家勢大,憑丞相權勢滔天,父皇想與他結姻親,集中政權。”祁君遙將手伸進她的衣領,一路下探,曖昧地低聲沙啞問,“想不想?”
“不想!”蘇梓倔強地別開臉。
“我看你就是想。”祁君遙低頭親她,去解她衣帶。
“可這裡是狩獵場,會有人經過。”蘇梓被他親的全身顫抖發軟,欲拒還迎般推攘。
“好吧。”祁君遙停手,替她拉上衣服,順便打聽,“交代你做的事,怎麼樣了?”
蘇梓將一本名冊遞給祁君遙:“這是我去討到的計分冊,目前得分最高的是宗政珩與扶……扶雲卿?!”
蘇梓看著上面暫居的第一,神色忽變,幾乎是不可思議道:“她一女子,怎麼可能!”
“位列第二的是江行危,第三的是扶子珩與何浩澤,那本皇子呢?”祁君遙怎麼沒在前幾名看到自己的名字?
“你在第六。第五是祁州,第四是……楚冰可,這又是誰?又是個女子!”見祁君遙臉色不對,蘇梓合上記分冊,安慰道,“沒事,大殿下,明日還有一天,我們可以追上。”
若不是祁君遙今日想著如何接近何純如,耽誤了打獵,不然絕不會排在第六。
“我在父皇面前誇下海口,要贏過宗政珩得第一,便不能輸,更不能被祁州他們壓一頭。”祁承翊緊皺眉頭,“別的都好說,就是扶雲卿與宗政珩的分太高了。”
“分高不怕,咱們自有辦法。”蘇梓唇角扯出笑意,“殿下別忘了,負責琅斐山巡邏的參將,是我父親學生。”
“當著宗政珩作弊,豈不是丟了祁國風範?”祁君遙略有顧慮。
“只要我們神不知鬼不覺……”蘇梓笑道。
……
比賽爭分奪秒,扶雲卿與何純如到半山腰本該睡覺休息,卻被後山夜以繼日打獵的那些參賽者,吵得難眠。
周嫣然磨刀霍霍向獵物。
扶雲卿在帳篷裡,撓了撓耳朵,起身道:“周嫣然,你能別磨刀了嗎?”
“我進山打獵,贏不過你,也要贏過其他女子。”這該死的勝負欲再次燃起,周嫣然將佩刀和箭矢磨的鋥亮,在月色泛著寒光,她道,“勤能補拙,小心我半夜下功夫,超過你!”
“那你超過吧,我現在是第一。”扶雲卿聳了聳肩,又睡下了。
……
第二日,天矇矇亮。
扶雲卿起身,看向睡得正香的何純如主僕:這倆人,心是真大。
她拿來毛毯,替阿如與雲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