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南宮水南的帥,是可愛型,那麼,眼前這個男人的帥,那就是豪放型的。
正統國字臉,左斜飄長髮,眉毛微凌,眼神犀利,這一刻,恐怕冷清也只能想到這些詞,才能將眼前男子的帥,一一詮釋。
不,還詮釋不完全,比起北辰宣代的婉約型的帥氣,眼前這個男子,就顯得霸帥很多了。
而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西耀帝國的第一才子——西廂尚文。
把手放在冷清面前揮了揮,西廂尚文好笑道:“怎麼?三小姐,我臉上長花啊?還是我太帥了,把你迷住了。”
靠!冷清回過神來,嘴巴一嘟,心裡暗罵,又是一個自戀狂,不過,嘴上卻是很客氣的說道:“只是看不出來,你倒是一個才子,不是你脫下面具,誰會相信,面具下的那張臉,會如此出眾?”
小小的誇讚西廂尚文一番,冷清舉杯,樂道:“你們三人重逢,那我就敬大家一杯,來我將軍府,恰好我爹不在,這杯,就算是我替父親敬的吧!”
說完,冷清將杯裡的酒水一飲而盡,豪邁爽快。
見冷清如此爽快,四人也是舉起杯,仰頭喝光杯中酒水。
喝完一杯,北辰宣代放下杯子,問起了重要的事情:“尚文兄,聽說,西耀帝國發生政變,可是真的,你又是如何逃出來的?”
提起西耀帝國的政變,西廂尚文的臉色難看了起來,沉聲道:“三哥將父親囚禁,逼父皇寫遺召,父皇不寫,便遭三哥毒手,那傳位的召書,也是他們自己偽造的,真正的召書,在我這兒。”
北辰宣代三人點點頭,親自從西廂尚文口中聽說這件事,也不由得三人不感嘆啊!
做皇帝,難道,就真的這麼好?為什麼個個都想做皇帝?難道,就為了座擁後宮三千佳麗?女人那麼多,皇上,你又受得了嗎?
悶頭將杯中酒水飲盡,西廂尚文繼續道:“本來,我是逃不掉的,幸好,七妹將我藏進了她的寢宮之中,我才倖免於難,之後,透過七妹寢宮迷道,才逃了出去,而後跟隨七妹,來到北峰帝國參加詩燈大會。”
這下,三人釋然了。
冷清道:“那這麼說來,七公主來北峰帝國參加詩燈大會,其實最終目的,是將你安然送到北峰帝國吧!那我想不通,在這種時候,你三哥,怎麼會輕易放人出國呢?”
不等西廂尚文回答,西廂幽兒已是把話頭接了過去,笑道:“很簡單啊!我對三哥說,四哥已逃到北峰帝國了,而且,可能會去見他的好朋友,我提議幫他去抓回四哥,而且將四哥手中的遺召搶回來,所以,他就放我走了,他以為,四哥早已逃離,但其實,四哥便沒有逃走,是我把他送出城的。”
冷清點點頭,一切疑惑,全部解開。
臉上盡是苦笑,飲下一杯酒,西廂尚文繼續道:“很好笑,一到北峰帝國,就被你那二哥盯上,這不,我下踏的客棧,也必需找人易容代替,我才能逃開,見你二人一面啊!”
北辰宣代與南宮水南,皆是舉起酒杯,西廂尚文對自己二人的情義,那自是不言自明,一切就盡在酒中吧!
三人幹下這杯酒,北辰宣代卻是搖起了頭,無耐道:“我那二哥,恐怕也不比你那三哥好多少,太子本應我大哥做,可是,大哥卻是出那的事情,很多時候,我真的很懷疑,大哥的事,是不是與他有關,但是又沒證據,不敢輕下定論。”
說到這兒,冷清把話頭接過去,很肯定的說道:“但是,你的事情,絕對與你那二哥有關。”
眾人不語,一切不言自明。
拋下這一問題不管,北辰宣代問道:“那尚文兄,接下來,有何打算?”
西廂尚文飲了一杯酒,回道:“比賽,就不繼續和你們比了,我也沒時間,能見你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