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著冷清,一屁股便是座了下來。
喘了一口濁氣,寂寞道:“三小姐,你這兒完了,我就走了,我開個藥方,你們抓點藥給他煎了喝了,過不了幾天,他就應該能醒過來了,一會兒這還要去料理另外一個病人,也是麻煩的很啊!”
聽寂寞這一說,冷清來興趣了,忙追問道:“另外一個病人?誰啊?得了什麼病?”
寂寞呵呵一笑,樂道:“什麼病?花柳病唄!不過,都快好的差不多了,想來,一會兒我去,再給他開上兩副藥,他也就能安得下心了。”
冷清那個笑啊!寂寞一提那人得的是花柳病,不用寂寞說,冷清立馬知道,那病人是誰了。
這倒黴的病人,不是袁旭,還能有誰呢?
前段時間,袁媛病倒,袁旭也跟著染了花柳病,這才讓袁相整個人老了不止一番。
這不,袁相前去三精山請道人,他便是命令袁旭來這護國寺,救助寂寞,必竟,寂寞可是號稱一代神醫的弟子。
一來嘛!袁旭來這兒可以醫治他自己的花柳病。
二來嘛!還可以順道請寂寞去一趟相府,去看看袁媛。
這倒是一舉兩得,只是說,如果袁相去三精山請來的道人,能將袁媛醫治好的話,那也就用不著寂寞出手。
寂寞也算是袁相最後的希望吧!
笑了陣,冷清才言道:“他那是活該,自找的,天天玩女人,還不知道採取措施,不得花柳病才怪呢!活該。”
“採取措施?”
冷清這一說,寂寞聽得啞然,偏頭看著冷清,寂寞疑問起來,天啊!如何採取措施,為何他從來沒聽說過?
冷清那個尷尬啊!心知自己心直口快,一時之間,失言了。
這採取措施,可是二十一世紀的高科技產物,哪是這個世界的人所能知曉的?當下,冷清也是不再這個問題上糾纏,打起哈哈道:“沒事沒事,自言自語下,不要當真,不要當真。”
寂寞摸著光光的腦袋,一臉鬱悶道:“三小姐竟說些我聽不懂的話,讓小僧好生好奇啊!真想和三小姐一起去見識一下,你口中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空了,三小姐給我看看,怎麼採取措施吧?行嗎?”
冷清那個無語啊!這玩意兒,看是可以看,可耐何,這個世界沒有啊!
想到這兒,冷清也是想也不想,張口就來:“哎呀!有什麼好看的,你把褲子脫了,不就是給它穿的衣服嗎?”
寂寞愣住了,呆呆的看著冷清,半響都說不出話來。
嘴角一扯一扯的,你知道現在的寂寞,有多尷尬嗎?
嘿嘿!冷清這一語驚四座,一時之間,還真是令寂寞這個未經人事的傻小子,有點兒不適應了。
尷尬一陣,冷清嘿嘿壞笑起來,樂道:“走吧!我跟你去見見熟人,去和他打個招呼,我也去說兩句風涼話,那忌不是爽快?”
說完,冷清也不管寂寞是不是尷尬,一把抓起寂寞,冷清一路小跑,朝著袁旭所在的小院行去。
走了陣,跟著寂寞到了袁媛所住小院的院門之後,兩人停下腳步。
寂寞正想敲門,卻是被冷清制止住。
對寂寞投去一個壞壞的眼神,冷清輕聲道:“別驚動他,我看看,他在裡面幹什麼,這麼久不能碰女人,以袁旭的性格,怎麼受得了啊。”
邊說,冷清邊伸手,將小院大門推開,接著,將小腦袋探進去,冷清發現,院子裡有兩間房,正如她們的那個小院一樣。
此刻,小院裡很靜很靜,看不到什麼稀奇的,冷清也就只有放棄,無耐的攤攤手,推開門,和寂寞一起,一前一後走了進去。
進到院落之中,冷清和寂寞才勿的聽到,左手邊的小屋之中,有稀稀索索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