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愛他,冷清便能容忍他的一切,即使現在兩人間的感情,有了裂痕,冷清依舊不會離開北辰宣代。
奔雷與雷君兩位大將軍,被北辰宣代一人重託一百萬大軍,鎮守去了邊境,分別佇紮在南雪帝國與東陽帝國接壤的邊境處。
對此,兩國並沒多少反映。
邊境佇軍,是正常之舉,要北辰宣代不佇軍過去,那才不對了。
如此一來,冷清身邊最信得過的奔雷與追水,泥雨,便都是離冷清而去了,而聽風和杜姐,每天忙宮裡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也沒空理冷清。
閒下來,冷清無聊了,便是隻有往嵐那裡跑。
嵐沒有住在皇宮中,而是住在北辰耀文的耀王府之中。
宣城中的皇宮,是北辰耀文一早就建起來的了,只不過,那時北辰宣代沒勢力,便沒將此事公開。
老百姓們都只能看到一幢大建築,不知道這便是皇宮,當然,是人都不傻,光看這造形,便也略知一二了,只是,大家都不願聲張,都不去點破而已。
冷清往嵐那裡跑,北辰宣代則是與袁炎膩在一起,滾在榻上,兩人抵死纏在一起,當初初戀的思念,終於是一朝爆發。
兩人彼此用自己的身體,撫蔚對方的靈魂,追尋當年的記憶。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這是一種懷念,亦是一種思念,而困在北辰宣代懷裡的袁炎,也是早已將殺父之仇,忘了個一乾二淨。
現在的她,很幸福,能與初戀情的人一起,過這種天天欲愛的生活,袁炎有說不出的快樂。
這種快樂是緣自於身體與靈魂的,一旦陷進去,便是再也無法自拔。
中午時分,北辰宣代尚還在與袁炎躺在榻上,熱汗連連,宮裡小太監,便是候在殿外,敲響了門,要見北辰宣代。
北辰宣代很是不耐,這小太監太不識趣,居然擾了他的雅興,一番憤怒下,北辰宣代匆匆搭件衣服,推開門,喝責道:“何事?沒見朕正忙著嗎?”
小太監低著頭,看也不敢看北辰宣代,嚇道:“皇上請恕奴才的罪,宮外送來一封急信,說是皇上一個老友送來的,要見見皇上,希望皇上能出一趟皇宮,這是他的信。”
接過小太監遞上來的信,北辰宣代皺著眉頭疑問起來,疑問一陣,北辰宣代才揮手道:“下去吧!朕知道了。”
小太監誠惶誠恐的點點頭,應聲告退下去了。
關上門,走回袁炎的榻上,將的袁炎摟在懷中,北辰宣代將信開啟,攤看信紙,看了一會兒之後,北辰宣代驚得大張嘴巴,呵呵大笑起來。
袁炎看得疑惑,小手輕錘北辰宣代胸口,嬌聲問道:“信上說什麼啊?你笑成這樣?”
北辰宣代將信紙丟給袁炎,袁炎看了眼之後,才笑道:“喲!原來是東方霧闊那小子來了?那年的詩燈大會,我就是輸給的這小子,他這一消失這麼多年,怎麼今天捨得來找你了。”
北辰宣代呵呵一笑,樂道:“捨得來找我是好事嘛!快,穿好衣服,咱們去見東方兄,多年不見他,也不知他變成啥樣了?”
袁炎說不動就不動,抱著北辰宣代的腰,撒嬌道:“不嘛!你都還沒洩火呢!你看,還硬著呢!”
北辰宣代淫淫一笑,颳了刮袁炎小鼻尖,淫笑道:“你啊!要命的小妖精啊!是你沒洩火吧?還說我沒洩火?”
袁炎扭動著肥臀,整個跨到了北辰宣代身上,小手一捏北辰宣代那根硬物,輕輕一沉身,與北辰宣代合二為一。
兩人又開始了瘋狂的造愛,不發洩完了,兩人亦是捨不得出皇宮了。
…………
花樓,宣都最大的煙花之地。
按照東方霧闊的信中所說,他現在正是在花樓之中,喝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