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可能根性上的使然,讓冷清很是與眾不同吧!
輕輕轉過身,杜姐才看著聽風,認真的問道:“我以前是花樓的老媽子,出身並不乾淨,即使是這樣,你還願意與我在一起嗎?你很出色,人也帥氣,不該和我這樣一個不乾不淨的人在一起的,那樣,會讓你遭人閒話的。”
聽風整個人一愣,身體也僵直了下來,對於杜姐提的這個問題,聽風是從來沒有想過,打從見到杜姐的第一眼那一刻,聽風就認定了,這個女人,將會是他一生中的唯一,哪怕這個世界,女人不是單一,聽風也會讓杜姐,成為自己這一生的單一。
微微一笑,聽風不答反問道:“那你老實告訴我,你這具身體乾不乾淨?”
杜姐眼中露出悲傷,心道,果然是這樣啊!普天下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會在乎自己心愛的女人,身體會不會乾淨的。
聽風是男人中的翹楚,對於這個問題,他理應是更在乎。
將頭埋進聽風的脖頸間,杜姐悲傷道:“一個女人,身在煙花之地,身體又怎麼會乾淨?縱使我說我乾淨,恐怕你的心中,也不會這麼覺得,若我百口莫辯,那我又何需冠免堂皇?當壞女人還立牌坊這種事情,我永遠不會去幹。”
聽風雙臂緊了緊懷中的杜姐,這才輕聲在杜姐耳邊道:“這不就夠了?在我看來,你乾淨的很,胸腔裡的那顆心,永永遠遠的令我著迷,記住,你是我的心肝。”
杜姐哭了,聽著聽風的甜言蜜語,杜姐的心裡真的很開心。
這些年,因為攀上袁濤那乾爹,在花樓倒是倍受人尊敬,自己不想,誰也不敢動自己。但是,杜姐要忍受自己乾爹的………說白了,你認為袁濤認杜姐做乾女兒,是為了什麼?當真是為了在宣都安個棋子,替他隨時的監視北辰耀文?
或許這是一層原因,但袁濤更多的原因,那自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將杜姐哭泣的小臉捧在手中,聽風呵呵一笑,樂道:“喲!哭什麼哭啊?咱們都還沒入洞房呢?你就高興的淚流滿面了,你看看你,還真是色急啊!”
“去,討厭。”
杜姐破涕為笑,聽風的花言巧語,總是那麼管用。
低頭咬住杜姐的小嘴,聽風的舌頭,鑽進了杜姐微張的小嘴之中,挑拔起了杜姐的那條丁香小舌,一場戰鬥,說來就來了。
兩人上下衝動,腦海中傳來的舒暢感,早已經讓兩人忘乎了所以。
就在兩人忘情的時候,房間的窗戶,卻是微微動了動,接著,不死狗與不滅貓,悄悄的鑽了進來,鑽進來之後,兩個怪物並沒有出聲,而是悄悄的跺步來到榻邊,看著榻上的聽風與杜姐,正處在激烈的戰鬥中,這兩個怪物,居然是好笑的一屁股座下,就這樣坐在兩人榻面前,欣賞起了兩人的活春宮。
好像剛剛出去打了一場,此刻,不死狗與不滅貓的身上,多少有些傷痕。
這兩個怪物好笑的看起活春宮,看它們那樣子,看得津津有味,真不知道,要是聽風與杜姐一會兒完事了,發現這兩個偷窺狂,他們心裡會是什麼感受啊!
“啊!來了。”
終於,在兩人同時的一道急促的呼喊聲中,兩人同時達到了巔峰,聽風將儲存多年的精華,送進了杜姐的身體之中,激打的杜姐不住的顫抖。
巔峰過後,聽風趴在杜姐的身上喘著氣,喘了一會兒之後,聽風正想翻下身去,杜姐卻是雙臂一緊,死死的將聽風捆住,並且在聽風耳邊低語道:“不要下去,我喜歡你壓著我的感覺,這讓我很舒服。”
聽風點點頭,偏頭咬住杜姐的耳朵,低沉道:“這三年裡,我們必須要努力的跟師傅學東西,她身上的東西,對我們很有用。我有感覺,三年之後,一定會發生大事,至於是什麼,我也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