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秦皇還有心的話,估計他得愛死冷清了。
這三年,在東仙宮的苦修,無疑是苦悶的,但是,有了秦皇陪著自己,冷清的日子,也過的比較舒坦,無聊的時候,秦皇總會和冷清說說話,開開玩笑,在說笑中,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秦皇就是一鬼魂,冷清壓根兒不擔心他會對自己腫麼樣,所以了,平時,冷清就算是洗澡,也從不將檀木鐲取下,秦皇也只得幹看著,其它的事情,他一點兒也做不了,你有聽過,鬼魂還能將人強推了不?
秦皇拿冷清沒有辦法,相反的是,隨著靈魂與肉體的不斷融合,冷清發現,她不擔能隨時感應到秦皇,而且,想揍秦皇,那是相當容易的事情。
這三年來,秦皇不知道捱了冷清多少拳頭,可死皮賴臉的他,還真是隻管纏上冷清了,不管冷清怎麼打,他一點兒也沒想過要離開,做鬼做到這個份兒上,不得不說的是,秦皇還真是無敵了。
用冷清的話來說,那就是,他真是丟了鬼臉了。
正在冷清靜靜的站在山邊,吹著山風的時候,聽風與杜姐,悄悄來到冷清身後,杜姐與聽風對視了一眼,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了好半天之後,聽風才開口對冷清說道:“師傅,近來可好?今天我們上山來,是有一事要告訴師傅,還望師傅做好心理準備才是。”
“心理準備?”
冷清轉過身,美麗的俏臉之上,多了一絲疑問,兩人這般吞吞吐吐的樣子,令冷清有點兒捉摸不透。
疑問一陣,冷清才微笑著,開口回道:“有什麼你就說啊!吞吞吐吐的,不像你們啊!說吧!我聽著呢!”
聽風略顯的有點兒為難,看著冷清,聽風追問道:“師傅可做好心理準備了?”
冷清肯定的點點頭,聽風險深吸一口氣,遂道:“一個月半前,北峰帝國的皇上,北辰宣代駕崩了,說是重病纏身,不治而亡,師傅可是要去北峰帝國走一趟,必竟……”
聽風話還沒說完呢!冷清便是張嘴問道:“為什麼要去走一趟?那皇帝死了,與我有何干系?我在這兒過的好好的,去北峰帝國幹什麼?”
冷清突然的一句話,令杜姐與聽風,呆愣當場,兩人不敢相信,以前,愛北辰宣代愛的死去少來的冷清,如今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這是絕情?還是說,冷清真的將北辰宣代整個都給忘記了?
正在聽風與杜姐呆愣的時候,滿臉微笑與疑問的冷清,眼角居然是不明所以的滲下了一滴淚水,透明的淚水,突勿的自眼角落下,不受冷清控制的,從冷清眼中噴湧而出,那種感覺,就像是,這身體的反射神經,再也不經冷清控制了。
一時之間,冷清還傻在了當場。
身體勿的僵硬,冷清想說什麼,張嘴半天,又是說不出來,冷清呆呆的摸著自己臉上的淚珠的時候,秦皇的聲音,卻是在冷清耳邊響起。
“女人啊!總是喜歡自欺人,總以為自己忘記了,殊不知的是,她只是痛的將這部分記憶深埋腦海深處而已,一味的逃避,是懦夫的行徑,你就是一個懦夫,不,應該是一個懦婦。”
聽著秦皇的話語,在自己耳邊迴盪不休,冷清的嘴角,扯起冷笑,冷道:“我在逃避什麼?我不想記起什麼?誰能告訴我,我到底忘記了什麼?”
聽風與杜姐微微笑笑,兩人異口同聲道:“北辰宣代。”
北辰宣代,四個大字,像是針扎過心頭一般,一針一針的給冷清紮在了心頭,冷清被剌的好痛好痛,三年來,正是因為沒有了這份痛苦,冷清的靈魂才與肉體,得到了契合,而如今,隨著這份傷痛的慢慢記憶,冷清防佛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撕裂般的痛,整個腦袋,也像是被無數條蟲子撕咬一般,令冷清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