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老頭嘿嘿一笑,樂道:“我這不,一下成了國父了,只得和這皇后女兒一起來嘛!”
南宮水南跟著笑起來,附喝道:“你現在可不止一個皇后女兒了,你有兩個皇后女兒了,對了,怎麼沒看到三小姐呢?貌似聽說,她要去覆煤城去了?”
泥老頭老臉一陣得意,笑道:“我那乾女兒啊!還是那般脾性,想改都改不了,她這次敢這般說,必定有她的想法,我們只需看著就成了。”
北辰宣代無耐搖搖頭,道:“我倒不擔心她覆煤城,只是怕她一時氣頭上,做傻事,現在開國在即,我也顧不上她了,她想去折騰,就去折騰吧!”
聽著北辰宣代語氣無力,四人一陣訕笑。
冷清是個什麼性子的人,他們可都再清楚不過了,倔不過冷清,北辰宣代也只得由冷清去了。
中午時分,太陽日近正中,冷風颳著臉,北辰宣代一眾人站在宣城高高的城頭上,城下是一眾陽城百姓。
城上是各國來使,來使們站作一排,北辰宣代龍袍加身,靜靜立於中間。
宣皇一朝開國,眾宣城百姓齊齊歡騰,伸手撫靜眾人,北辰宣代大喝道:“北辰浩明,殺兄拭父,實乃是人神共誅之舉,今日,我北辰宣代將在宣城自立,擁宣城一方國土,建真正的北峰帝國,開國日便是宣戰日,朕在此宣佈,從今日起,便與北都一脈開戰,儘早解放全北峰帝國,讓北峰帝國人民從水深火熱的生活之中,走出來。”
“宣皇,宣皇,宣皇。”
宣城之下,一眾百姓們皆是高舉雙手,齊聲大喝,吼聲震天響,一時之間,這陣吼聲,竟是傳過流河,震的流河一邊眾城,齊齊驚慌。
等這一日,北辰浩明已經等很久了,兩月前,北辰浩明便是在流河河畔屯住軍隊,等的就是北辰宣代的立國日。
這一日,便是北辰浩明軍隊大舉進攻流河以北之日。
北都之中,北辰浩明一道聖令發出,流河河畔的煤城,礦城等重要城鎮的屯兵一百萬,再加之歷城袁濤大軍八十萬,趙戰邊境大軍一百萬。
整整兩百八十萬大軍,齊齊出動。
北辰宣代尚還在慶祝開國大典之時,北辰浩明的大軍,便已是開始在搶渡流河,只要一流過河,大軍必將勢如破竹,所向披糜,披荊斬棘而來。
前後夾擊之下,北辰宣代必將成為一個開國即亡的短暫君王。
北都皇宮中,北辰浩明昏黃著一張臉,座在龍椅之上,暗自得意的他,彷彿已經是看到了北辰宣代的人頭,已經到了他的腳下。
朝下一眾大臣,個個低頭不說話,國不可一日無君,更不可一下有兩個君王,北辰宣代與北辰浩明之間,總有一個,必將死去。
這樣的北峰帝國,才會順理成章。
袁相抱著官牌,靜靜的站在大殿之前,抬頭瞟了眼因色慾過度,而略顯的虛糜的北辰浩明,袁相心中興奮到了極點。
他要的就是北辰浩明不支,這樣,他才能順應天意,將北辰浩明搬下來,讓袁旭順利座上皇位。
這一戰,不論打輸打贏,必將是袁相除掉北辰浩明,盡而取代之的最好時機。
宣城之中,一眾百姓正興奮之跡。
天空之中的昏陽,卻是突勿的被烏雲遮擋,烏雲蓋頂之下,整個宣城陷入了一片死氣沉沉當中。
北辰宣代等人,站立在宣城城頭,抬頭望天,個個皺起眉頭,皇帝開國烏雲蓋頂,這實在不是什麼好兆頭。
事實也的確是如此,這不,流河對岸,北辰浩明的大軍早已是開始渡河,這般說來,北辰宣代的開國,就變得有點兒危在旦夕了。
現在的形勢就是,大軍一旦渡過河,那北辰宣代的開國將會失敗,而大軍一旦渡不過河,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