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北辰宣代便是怒氣衝衝的帶著袁炎離開了。
北辰宣代離開,奔雷才一把將身上的盔甲扯掉,怒道:“這他媽什麼破將軍,老子不幹了。”
聽風連忙衝了上來,捂住奔雷的嘴,低聲道:“哎喲!你別這麼衝動好不好?你難道要辜負主子的期望?你不幫皇上打杖,你這輩子都還不清主子對你奔雷的大恩大德啊!你看我現在,都是因為想報主子恩,才努力輔政的,明白嗎?”
雷君也跟著附喝道:“我的脾氣和你是一樣的,但是,我要還七哥大恩,才做了這玄武大將軍,七哥待我不薄的,雷子,好好想下,受人點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啊!”
奔雷氣的猛的彎腰,將地上的盔甲撿起來,便是跑了出去。
也是,為了報冷清的大恩,奔雷再怎麼不想做大將軍,他也只得做下去了,正如奔雷那句話,受人點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
這便是致情致性的真理啊!
看著奔雷跑出去的背影,聽風與雷君,無耐的搖搖頭,不管是不是身不由己,他們都得在這個位置上做下去。
恩情這個東西,什麼時候覺得還清了,說不定,這場席也就散了,唯恐的就是,恐怕到時候,是想散都散不了啊!
緩步離開金孿大殿,雷君抬頭看看殿外的天空,心中不由思念起了北辰明楓,關浩,神樂,飄凌。
此刻的你們,到底又在哪裡呢?雷君不禁在心中想到,將思念寄託於清風,盼望它能吹到四人耳邊,將自己的思念帶給他們。
……
夜深人靜,流河的河水拍打著河岸,驚起了道道啪啪聲。
流河的河水,隨著入夜開始變得湍急了,夜裡,河水漲了不少,冷清與追水,泥雨,靜靜的站在流河河邊,望著對面的煤城發著呆。
自從白天,在御書房裡,見到袁炎與北辰宣代舊情復發之後,冷清的心異常的複雜,在這個世界,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很正常。
可冷清總覺著接受不了,可能本身的靈魂是來自二十一世紀吧!
習慣了那種結婚了,就一夫一妻的冷清,總覺得有點兒那啥。
話說,當北辰宣代的那東西,進入冷清身體時,冷清腦海裡總會幻想到,北辰宣代的這東西,同樣進入過袁炎身體。
剎一那間,冷清覺得很噁心,至於這種噁心,到底是從哪兒來的,冷清自己都不清楚。
冷清突然覺得,北辰宣代好像不需要她了,而且,她也成了多餘的了,現在的冷清沒有選擇離開,只是因為,她心裡還是放不下北辰宣代。
這國雖是立了,可真要說起來,趙戰一日不除,這一百萬大軍依舊是虎視眈眈的停在煤城等沿河對岸,冷清如何放心得下棄北辰宣代而去?
女人啊!一但愛上一個男人了,她是肯為這個男人做出任何犧牲的,哪怕是這個男人再不對了,她也會想方設法,找藉口原諒他。
當然,如果說,一個女人,你打死都不會原諒一個男人,那麼,只能這麼說,你壓根兒就不打算愛他。
一切不過是逢場作戲,你有你的尊嚴,我有我的了不起,萬一不行,大家各走一邊,管你那麼多。
基於這類女人,我送你兩個字加一句話,兩個字是:濺b,還帶一個字母,多光榮。
一句話是:你要麼讓男人輪著上,要麼你輪著上男人。
在這類女人眼裡,壓根兒不會懂啥叫愛情,這不簡單多了?和一個男人玩完兒了,再和另一個男人玩兒就行了。
這樣說起來,不就是你輪我,我輪你的差別嗎?
冷清正站在岸邊,暗自發著呆的時候,追水輕輕走了上來,對冷清低聲道:“主子,時候差不多了,該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