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軍隊都用這種鹽,那飯菜,真是吃嘛嘛香,打杖都有力氣啊!”
冷清撇了鐵頭領兩眼,這才沒好氣的嘀咕道:“吃吃,多吃點兒吃死你。”
“啥?柔兒小姐說啥呢?”
鐵頭領有點兒不大聽得清,追問起冷清,冷清卻是不多話,只是將手中的鹽袋放到地上,然後,伸腳上去,就是一陣猛踩。
踩了一會兒,直到覺得袋子裡的鹽都踩細了之後,冷清這才走到浴桶邊,忍著沼龍身上發出的惡臭,將純鹽一點一點的倒了上去。
純鹽與沼龍身體相觸那一剎那,無力的沼龍在浴桶中巨烈的翻騰了起來。
身上的傷口被純鹽辣的痛,再加上身上黃色東西,一接觸到這純鹽,就好像是在往沼龍身體裡鑽一般。
裡外的痛,令沼龍險些支撐不住,不停的扭動,嘴中嗚鳴起來,沼龍痛不欲生。
冷清兩眼一橫,歷喝道:“你體內有水凌劍的寒氣護體,這些髒東西衝不進去,鹽即能消毒,又能殺菌,你要不想死,就忍著安份點兒,這次幫你除掉身上髒東西,就再也不要回沼澤裡了。”
追水冷著的臉,突然有緩和一瞬,對著沼龍低聲道:“北峰有條大流河經過,遍佈整個大陸,我倒覺得,你要是帶著你的族群,去暢遊大陸,比待在這爛沼裡快樂。”
追水這一說,沼龍竟是出奇的安靜了下來,任由冷清,將鹽灑到它的身上,它硬是動都不動一下。
這個時候,沼龍的腦海之中,竟是泛起了暢遊江河的畫面,那種自在,那種愉快,就彷彿是夢一般,圍饒在沼龍的心頭,令沼龍激動不已。
不知何時,沼龍也有了它自己的夢想,那就是,它想帶著自己的族群,離開這片小小和爛泥,去品味一番天高水闊的快樂與自由。
冷清對著追水投去笑容,樂道:“是啊!正所謂,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你這一潭之主,竟是窩在這種地方,不免太令人費解了,流河幾百丈寬大,遍流整個大陸,可能連線汪洋,到時,大洋裡一翻暢遊,忌不舒心自在?”
鐵頭領呵呵一笑,攤手道:“你們真是好玩兒,與畜牧講這翻大話,它哪會聽的進去,再說了,流河離歷城千百里遠,就算他們想去,恐怕也去不了了。”
是啊!鐵頭領這一說,方才給了冷清他們當頭一棒。
要去流河,它們又如何去得?且不論他們體形有多大,單說它們在這沼澤裡的數量,要是都一起上路,那還不得人見人打啊?
冷清他們就算想幫也無力啊!
沼龍們不可能與人類和平共處,也就更別提什麼,要讓人送它們去流河了。
再一個就是,沼龍是一種極其攻擊性的動物,真要去了流河,那岸邊百姓,還不得遭了秧啊!
與追水和奔雷對視一眼,冷清只得無耐嘆口氣,這般看來,沼龍也就只有困於泥潭的命運了。
只是可憐了,如此威武霸主,竟是不得不困於泥潭。
不得不說的是,此時沼龍的狀況,到真是像足了北辰宣代了,一條霸龍,竟是不得不困於泥潭,寸步難行,實乃是一種悲哀啊!
想到這些,冷清也只得無耐嘆口氣,搖頭道:“真希望,有朝一日,你能作龍高飛吧!到那時,你就飛去流河吧!去到那寬廣的天地,去征服那些惡勢力,去接受挑戰。”
這一刻,沼龍的眼中,突勿的驚起一道金茫。
它將冷清的話,牢牢的記於了心中,那個夢想,沼龍一永遠不會忘記,冷清的希望,沼龍銘記一輩子。
將一袋子鹽全部灑完了,冷清這才將空袋子丟身一邊,拍拍手,冷清道:“行了,小等個半柱香時間,咱們就加水替它泡泡,記得,咱們救過你一命,別忘了。”
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