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袁媛那個痛噢!氣的座在原地又是踢腿,又是跺腳的,感情,這老頭是公報私仇來了。
臺下,北辰宣代四人是暗自發笑,其實,誰勝誰負,明耳人一聽即知。
袁媛雖是彈得好,但是,補的曲卻是欠點火候,其實,有些音律,袁媛並沒有補對,只是,她覺得,這樣彈順手,這樣彈好聽,就這樣補,所以,到最後,彈出來,袁媛的曲子,就顯得比較順暢。
而相反,冷清注重曲子的統一性,這兩卷殘曲即能合,那就說明,這單一的一卷,並不能做為整曲來彈,看出這點的冷清,在補曲上,就顯得側重統一,而不是這單一的曲譜。
如此,冷清彈起來時,就是顯得忽快忽慢,跟不上袁媛的節奏。
哪個勝哪個負,其實早有定律,怪老頭早已聽出,只是想故意逗下袁媛而已,他實在是看不慣袁媛那態度。
袁媛很生氣,大叫道:“你這是公報私仇,太過分了。”
怪老頭也不管袁媛是什麼身份,徑直罵道:“我老頭活了這般年歲,還真沒見過你如此厚顏的女子,比不比,不比認輸下臺。”
“你……”袁媛被氣的俏臉非紅,一時之間,竟是悶在臺上,說不出話來。
堂堂丞相之女,何時有人如此不給面子,這怪老頭,倒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之人,令人敬佩。
此時,臺下圍觀眾人,不由得對怪老頭伸出了大姆指,就是當今太子,都還得給丞相面子,沒想到,這怪老頭,居然是如此不買賬,當然,值得他們敬佩。
四樓,冷眼旁觀這一切的袁相,把怪老頭這一切全記在心裡,等這次詩燈大會結束,他必將要了怪老頭的命。
如此想著,袁相的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眼前袁相臉色不對勁兒,徐崖忙輕聲道:“老師不必和那老頭一般見識,老師大人有大量,肚裡能撐船嘛!”
太子笑笑,有趣道:“這老頭有趣的很,竟出些稀奇怪招,足已見他足智多謀,相國大人且不要動他,此人有用處。”
太子都發話了,袁相也就忍了這口氣,拱了拱手,袁相低聲應是,把這口氣埋在了心裡。
等有朝一日,怪老頭沒用了,那便是他的葬身之日。
“好了吧?那開始比畫大項吧!”一語鎮住袁媛,怪老頭好笑道。
冷清點點頭,而袁媛則是不語,表示預設。
灌了口酒,怪老頭開心一笑,樂道:“我老頭,活了這輩子,還沒人給我畫過畫,這樣吧!這第三場畫大項,兩位就把我畫下來,然後,再把畫賣出去,誰賣的價高,誰就贏了,怎麼樣?”
冷清呵呵一笑,調侃道:“老先生,您覺得您值多少錢啊?這要賣你的畫,那至少得讓你開個價嘛!”
被冷清這一問,老頭還傻了一下,摸了摸嘴巴上的兩撇鬍須,老頭想了想,回道:“你還別說,老頭我還真不值錢,如此也罷,就不賣錢吧!看拿什麼東西來換吧!能換得最寶貴東西的,就為勝吧!”
冷清點點頭,將古琴交於下人手中,卻是不畫,反而走下臺,朝著北辰宣代四人走去。
走到北辰宣代面前,冷清將小嘴湊到北辰宣代耳邊,小聲嘀咕起來。
而臺上,袁媛也不在意,而是差下人去取文房四寶,靜靜的等待在賽臺上。
耳語一陣,冷清回到臺上,這時候,下人已經將文房四寶與一張畫桌擺好在冷清這邊,盤膝座在畫桌前,冷清提起笑,沾了沾黑黑的墨汁,卻是久久不肯下筆,誰也不知道,冷清在等什麼。
袁媛早已經開始畫,不過,眉頭卻是緊皺,怪老頭這動一下,那動一下,還如何讓她畫?這不是成心為難人嗎?
冷清不急,而是吩咐下人,再下去拿一小疊紙上來,如此,一小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