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馬車,幾人一路趕回將軍府,夜晚,皇宮裡還要設宴,幾人還要去赴皇上的宴席,可不能耽擱了。
……
回到將軍府中,泥老頭帶著一張難看的臉色,悶頭離開了,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鬱悶什麼。
是因為冷清太出乎他意料了?還是說,黑炮太震驚他的眼球了?
所以說,怪人就是怪人,你永遠猜測不透,他在想些什麼。冷清倒是樂得直笑,她把泥老頭的所有表情,盡收眼底。
想必,不出意外的話,過幾日,這泥老頭就會跑來,給她當小弟了。
看到了這黑炮的厲害,西廂尚文幹勁兒更是上來了,二話不說,回到將軍府屁股還沒坐熱,便又是意興闌珊的跑出去收集製造炮彈的材料去了。
沒辦法啊!當一個人的所作所為,身繫到國家臣民時,那種力量,自然是不會停止,說之是從身體各處緣緣不斷的湧出,那亦是不為過。
趁著這個空檔,冷清推著北辰宣代,走在泛涼的後花園之中,享受著這片刻的溫存。
看著夕陽,冷清不由問道:“怎麼樣?剛才那一炮,沒把你嚇傻吧?”
北辰宣代摸著腦袋笑了笑,無耐道:“老實說,真是把我嚇傻了,猶其是那聲巨響,天啊!想不到,你口中的黑炮,居然是這麼厲害的東西。”
冷清笑顏如花起來,鬼知道,現在的她有多得意。
見冷清不說話,北辰宣代繼續道:“其實,我並不擔心尚文會把炮口對準我們,我是擔心,有一天,我會忍不住,將炮口對準我二哥,手足相殘,我真的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發生。”
冷清輕笑,調皮道:“你要是怕,我就不給你造,看你怎麼辦?”
北辰宣代絲毫不在意,滑動的右手,卻是緩緩摟上了冷清的腰肢,冷清臉紅心跳,卻是任由北辰宣代施為,終於,下一秒,冷清被北辰宣代攬進了雙腿之上。
任由冷清座在自己的腿上,北辰宣代雙手捆住冷清的小腹,將嘴湊到冷清耳邊,低聲迷惑道:“只要有你,我不但有黑炮,還會有更多的東西,你就是一切。”
冷清並不說話,一張小臉紅到極點,柔順的青絲,順著北辰宣代的耳邊滑過,小嘴的微涼,吻上了北辰宣代帥氣的臉龐。
反手將北辰宣代抱在懷裡,冷清將自己的上身死死抵在北辰宣代胸口。
也許,北辰宣代並不是無能,因為,冷清明顯感覺到,正有東西輕輕有頂在自己的身下,冷清享受著這種隔磨的感覺。
殺手做的太久,偶尓也想要有個身體來安慰,別說殺手沒人性,愛來時,即使是殺手,也會傾盡所有。
揉捏著冷清的身體,北辰宣代輕聲問道:“三小姐,如果有一天,真要你嫁給一個殘廢,你會嫁嗎?”
冷清抬起頭,看著北辰宣代那張帥氣臉龐,心中卻是軟了下來。
低頭想了一會兒,冷清故意調侃道:“這個嘛!我不是已經說過了嗎?那要看這個殘廢是誰,要是你的話,那說不定我會噢!”
北辰宣代臉上泛起笑意,想說什麼,又把話憋了回去。
自從腿殘了之後,他便是對女人失去了信趣,如今,倒是被冷清點燃了心裡僅剩的那絲愛火,不管這道炎炎能維持多久,北辰宣代只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如果有一天,到了不得已的時候,他會像東方霧闊一樣,放棄一切。
這並不是軟弱,而是為了自己愛的人和愛自己的人著想,為了不讓百姓遭受戰爭的痛苦。
一個好的君王,必是心繫天下,心繫臣民。
如果和平的時候,為了和平,丟下國家與臣民,那沒人會說什麼,但是,如果危險的時候,為了和平,而丟下國家和臣民,那就意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