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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帶著纖細的顫音,沈小眉可能聽出了某些異樣的氣息,她問我,作者是女的吧?

我努力壓抑住林雅茹帶給自己的亢奮,說,不是。

那你們在聊什麼?沈小眉小心翼翼地問。

我有些不耐煩起來,更準確地說是我迫不及待地想配合林雅茹的進攻,我對著手機說,小眉,我和作者聊什麼,這好象不是你要了解的範疇吧!

對不起,姚哥,沈小眉道歉說,我只是隨意問問,沒有干涉你工作的意思,那你先忙,不打擾了,我先回家去了,明天晚上我們再去看電影吧。

我和林雅茹從布藝沙發滾到了地上,像兩滴尋找了千萬年的、彼此吸引的松脂,迅速地接近,然後在窗外射進來的燦爛陽光中,顫抖著融化到了一起。

光在萎縮,倦鳥歸巢,世界開始寂靜下來。林雅茹靠在我赤裸的胸膛上,嬌喘著問我:“姚哥,我們還可能有將來嗎?”

我抽著煙,無語。將來是什麼呢?我從來沒想過和任何人的將來是什麼樣子,有時我感覺自己就是一粒沙,風颳到哪裡就是哪裡,偶爾在某間房屋的屋頂,在長著蒿草的牆頭縫隙,在某個少女的鼻尖逗留。我穿過城市的瞳仁,我掠過鄉村的髮梢,我飛過戈壁、荒野、大漠、海洋,在這個世界我是如此微不足道。漫卷的柔情如潮水,一下子讓我疑惑徘徊,在沈小眉和林雅茹之間,我到底應該選擇哪個?我問自己,我能忘記那種被一個最愛的女人背叛而留下的傷痛嗎?即算我現在能忘記,以後就不會有隱痛嗎?痛的時候,我能坦然地面對自己傷口上蠕動的蛆蟲嗎?

看見我在發愣,林雅茹把臉貼了上來,溫柔地說,姚哥,別想了,我不會要你為難的,以後怎樣,看緣分吧。我像一粒沙,渾渾噩噩中突然又找到了暫時可以棲息的枝葉,我長舒了一口氣,一把摟緊林雅茹,狂吻起來。

窗戶上像被誰潑了一大桶優質的墨,武漢的夜色漸漸來臨。林雅茹起床穿衣服,說和我去樓上的旋轉餐廳吃飯。她邊戴|乳罩邊問我,姚哥,徐鋒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壞嗎?

我問,你是不是還不相信?

太恐怖了點,是有點難以置信,不過也不是不可能。林雅茹邊說,邊轉過身,要我幫她系|乳罩後面的褡褳。還是那隻我在雅安給她買的|乳罩,心又酸了起來。

你最好馬上離開他,越晚越危險。

哦,林雅茹點點頭,然後又問我,你真的有十足的證據可以告倒他?

我說是的,我告訴她康仁藥業集團那個工程師潛逃的事情,說他現在已經在深圳了,等他起飛離開中國時,就會打電話告訴我有關徐鋒製毒販毒的證據放在了哪裡。

姚哥,謝謝你提醒我,否則我真的會很慘,林雅茹說,其實我早就想離開他了,但他一直在脅迫我,我只好跟著他,還參加那個什麼武漢小姐的選美大賽。他威脅我,如果不參加的話,就把我的事都張揚出去,讓我沒臉見人。

這狗日的東西,他囂張不了幾天了!我恨恨地說,他會死得很難看,會為他自己造的孽付出沉重的代價!

林雅茹又靠在了我的胸膛上,深情地說,姚哥,這個世界上,還是你最關心我。

第63節:核實賣淫嫖娼通知書

接連幾天出門在外,我都感覺有些不對勁,好象後面有條什麼尾巴似的,但每次回頭一看,卻又什麼都沒有。我經常在紅旗的後視鏡裡看見有部車跟著我,和我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我轉彎,它也轉彎,我超車,它也超車,咬得非常專業。但每天跟蹤我的車都在變換,有時是馬自達,有時是寶來,還有次竟然是輛賓士。靠,看來級別不小!出於職業習慣,我每次都把跟蹤我的車輛的車牌號碼都記了下來。

我有些擔心是狗日的徐鋒知道了我跟郭頌聯絡的事,派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