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兄在湯山建了一個京畿護衛營,正好前些日子我又從安徽那邊請了一個專門會煉丹的老道士,打算研製一下火炮。”周天昊畢竟是現代人,冷兵器的仗打多了,一時勝負難分,就想著要出奇制勝了。
“你似乎不是化學專業的?”謝玉嬌聽了這話,倒是有幾分緊張,這火藥不眨眼,萬一火炮沒研製出來,把自己給炸了就得不償失了。
周天昊擰眉想了想,只回了謝玉嬌道:“理數化不分家,勉強也是理科專業的。”
謝玉嬌只撅嘴不理他,等到周天昊擦到下身的時候,便推了她出去道:“你出去吧,下面我不讓你服侍。”
謝玉嬌心想這倒奇怪了,往日遇上這樣的情況,周天昊吃自己豆腐還來不及呢,今兒反倒她出去,難不成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謝玉嬌便故意道:“怎麼,難得我服侍你,你都不要,那我喊丫頭進來?”
周天昊一聽讓丫鬟進來,只越發就搖頭道:“別別,那還是你來吧。”
他脫下了下頭的長褲,謝玉嬌才看見他大腿後跟竟然有兩塊地方紅腫異常,都快磨破了一般。
“這是怎麼了?”
“天氣太熱,我這兩天騎了上百里的路,所以差點就磨破了。”
周天昊見謝玉嬌這頓時就紅了的眼眶,只急忙道:“也不怎麼疼,打仗那會子,這些都算不得什麼傷,一會兒你替我擦一些藥就成了。”
謝玉嬌咬著唇瓣,往門外吩咐紫燕去取了清涼的玉露膏來,轉身絞乾了帕子,蹲下來小心替他擦了擦,才開口道:“你要是來不及回來,就在那邊住著好了,這來回跑的,你不累,可我也心疼啊!”
周天昊聽了這話,心裡頓時也軟了幾分,只拉著她的手道:“那可不成,我就兩三日不見你,這心裡還想得要命,實在是一日也不能見不著你。”
謝玉嬌只抿嘴想了想,嘆了一口氣道:“不如這樣吧,等過兩天我回謝家宅住幾天,你也正好去忙幾天你的事情,等你忙得差不多了,再往我家接我去,我們一起回這裡再住幾日,你說如何?”
周天昊想了想,當初謝玉嬌是要求婚後住到謝家宅去的,況且這再過不久就是秋收時節,謝家肯定也要忙起來,到時候沒準還會遣了人來請謝玉嬌回去。
“既然這樣,那過兩天,我親自送你回謝家宅去。”
謝玉嬌雖然捨不得周天昊,可實在心疼他這樣跑,雖然可以坐馬車,但是騎馬要比馬車快上一倍的時間,他定然不願意將時間都浪費在了路上。
周天昊換上了乾淨的衣服,他上了藥膏,兩人在房中又閒聊了一會兒,謝玉嬌便傳了晚膳。兩人吃過之後,謝玉嬌原本以為他腿疼會安神一些,誰知道竟然還不肯放過自己,還非拉著她做了那老漢扶牛最讓人羞怯的姿勢。
謝玉嬌被他頂得氣都快喘不上來了,只埋在枕頭裡,一個勁的嗚咽著,翹著一個渾圓的小屁股,勉勵承受著。
周天昊許也是累了,便只折騰了她這一回,就放過了她。
次日謝玉嬌在家收拾行李,周天昊進宮見了皇帝。皇帝聽說他新婚燕爾的,就放下了家中的嬌妻,要往軍營去,心裡自然是感激不盡。只又開口道:“朕聽說上回皇后賞你們的宮女用的不順手,不然朕賞你幾個太監在身邊服侍可好?”
皇帝上次聽了周天昊進宮見徐皇后的事情,狠狠衝徐皇后發了一回火,足足半個多月沒再踏足她的鳳儀宮一部,只罵她“御下不嚴,有傷風化”。
徐皇后當時哭的梨花帶雨,又想著以前皇帝賞給大臣妾氏的時候,可不都是讓她這樣提點的,到底咽不下這一口氣去。
如今皇帝提起要上週天昊太監,其實也是怕自己萬一也看走眼了,惹得這位皇弟生氣。賞太監就不一樣了,太監肯定不會爬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