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陳天問就被告知事事小心,多應變,可誰也沒想到周慶會膽大至此,居然抗命不說還敢朝他們動手!?
心知要遭,陳天問伸手就要去拿懷裡的引援符。
可是不等陳天問拿到,他眼前就是一花,一個巨大的陰影便罩了下來,手被鐵鉗焊住一般難以動彈。同時脖子也是一緊,居然被提得離地。
是周慶!只是眨眼不到的功夫就欺近陳天問身前,一把捏住陳天問的脖子,同時捏住陳天問伸向懷裡的右手。
“你想叫人?哼,晚了!都給我趴下!”
周慶一聲爆喝,身上氣勢就像一座火山一般猛的噴發出來,形成一個瞬間的巨大沖擊,猝不及防之下所有修為低於他的黑旗營和監察使全部被震得頭暈腦脹,渾身真氣凌亂、氣息不穩,就像真有一隻大手從上壓下把他們齊齊壓得趴在地上,暫時難以動彈。同時,周慶這一手也把除了陳天問之外其餘也想用引援符求援的玄清衛軍卒們生生打斷動作。
“都綁起你是誰?”
都以為場面得控的時候所有人才發現一個穿在黑旗營衣服的中年人依舊站在角落裡。並沒有如其他同伴那樣被周慶的一聲爆喝壓趴在地上,甚至這人看起來也沒有掏引援符的打算,似笑非笑的看著周慶不言不語。
“你到底是誰!”周慶心裡猛的跳快了幾拍,他的感知裡眼前那人就是一個普通軍卒而已,完全不見真氣波動。可普通軍卒是不可能穩穩當當的在他剛才的手段下還站得住的。
這人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通常情況下只有高出自己五個小境界的修為差才會完全無法感應到對方的真氣波動。也就是說,周慶眼前的這個唯一站著的黑旗營的軍卒根本就是一個元丹境的修士!而且極大可能是元丹中境!
“來人!拿下!”
周慶一揮手,周圍軍卒得令便要撲上去,而他自己也同時從儲物袋裡拿出來一柄戰斧,雙手舉著就要躍起朝對方劈砍。他現在沒退路。
“嘖。”
似乎是不屑的撇了撇嘴,那名黑旗營軍卒身形閃動,一瞬間便到了周慶跟前,居然貼到近處不足三尺的距離。
這是遁術?!有這麼快的遁術嗎?!
周慶心裡大驚,剛要橫切戰斧驅趕對方可已經來不及了,只見那黑旗營軍卒一掌似慢實快的拍了出來,印在周慶胸口,也不見威能四溢,就這麼平平淡淡的一掌,可週慶卻如同被定了身,保持著橫切戰斧的姿勢一動不動,唯有嘴角和鼻子裡徐徐溢位血來。
周圍兵卒嚇了一跳,圍住卻不敢靠近。因為他們的主將看起來先是被制住了,萬一對方下殺手那可就不妙了。
“玄清衛指揮使的文書,加上兵部右侍郎的授權,居然還有人敢抗命?你們若是現在退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要是繼續冥頑不靈便是你等殺身之禍,說不定禍及家人也不無可能。”
這話一出,周圍兵卒也有些忐忑。畢竟他們圍住的人裡還有一些臉熟的監察使,所以對方的身份假不了。如今主將被擒,他們進退失據。
就這麼一會兒,陳天問也緩過勁來了,驚喜之色溢於言表,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位臨行前臨時加入他們佇列的“小卒子”居然如此了得,剛才關鍵時刻可以說是力挽狂瀾,否則事態絕對失控。
“諸位兄弟,別擔心,我們是在執行任務,請周參將回去問話而已,都是上面的命令”
想要安撫其實不易。但沒了周慶的領頭,這些軍卒也就沒了剛才的氣焰。只是匆匆忙忙的跑去找屯軍主事官稟報。
陳天問沒有停留,既然自己這邊有強者幫扶他自然底氣更足了,直接讓人用符籙封了周慶的真氣,接著上了板鎖,而且是兩幅。另外還給周慶灌了散氣的藥丸。
這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