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加班加點,我等豈可偷閒安逸?”
周柱臉紅道:“大哥見教的是,我這就去照辦!”周柱是個好同志,一生中只打了這一次馬虎眼,經賢傑批評改正後,兢兢業業、一絲不苟,直到死而後已……
周柱回營,立刻調撥人馬,令井鳳安、華元山率二千人馬到賢傑指定的地方紮營,又派齊大召、謝志君率二千人馬去前面五里的地方紮營,同井鳳安他們互為犄角。賢傑見周柱安排得當,方才放心。
接連兩日無事,然而到了第四天夜裡,東北方忽然號炮連天、人喊馬嘶、鼓聲不止。賢傑急令全軍將士緊急戒備了一夜,刀不離手,馬不離鞍,人不解甲……
天亮的時候,賢傑和眾將登上土城瞭望,只見東北方七里遠處紮了一座大營,打著“唐”旗號,約有三、四萬人馬。
賢傑納悶道:“我與唐軍早就停戰,怎麼又有唐軍前來攻打呢?莫不是李世民背信棄義、自食其言、單方面撕毀了停戰協議?”賢傑忙同周柱、龍彪、孔亮等人商議對策。
孔軍師道:“我懷疑他們一定為某種目的而來,我們應該派人前去打探明白!”賢傑便派了一名使官前去同唐軍交涉。使官領命,上馬直奔唐軍營地。
這時柳雲嬌來到了土城上,開口道:“我們準備打仗吧——那些傢伙一定是衝我來的,因為我是‘反賊’呀!”
賢傑道:“現在情況不明,還是等使官交涉回來後再說吧。”
“有什麼好交涉的?大不了一場撕殺,看我吃了他們!”雲嬌滿不在乎道。
一會兒,使官回來了。只見他神色狼狽、滿臉是血,一隻耳朵被割掉了。
賢傑愕然道:“為何如此狼狽?”
“他們……他們是金陵太守劉俊仁的人馬,他們說我們容留反賊,如今奉了皇帝的聖旨特來討伐我們。他們還要我們立刻交出反賊,如不照辦,就要踏平我們的營寨……這不,他們還割了我一隻耳朵!”使官上氣不接下氣道。
柳雲嬌冷笑一聲:“哼,果然不出我所預料!劉俊仁是劉俊義的哥哥,劉俊義做了烏龜,又不服氣,還想報仇,自己不敢來,這便搬出他哥哥來了!哼,他們既然來送死,咱們正好消滅了他們,奪取他們的糧草馬匹,供應咱們!”
賢傑犯難道:“這不行,咱們跟唐朝有約在先,不能跟他們打仗。”
“他們根本就不是奉皇帝的旨意來的,完全是公報私仇!咱們打他,完全有理由!”
“可戰端一開,若朝廷興師問罪,咱們理虧呀!”賢傑憂心忡忡道。周柱等人也拿不定主意。
雲嬌生氣道:“楊賢傑,那你的意思是要把我交出去囉?”
賢傑道:“不、不,我只是想思量一個免動刀兵的萬全之計,看能否跟唐軍和平談判,絕無出賣柳小姐之理!”
眾人尚未議定,唐軍陣中忽然鼓聲震天。眾人看時,只見唐軍似潮水般衝出營來,直奔逆軍第一座營寨。
逆軍中謝志君、齊大召急忙上馬迎戰。二人迎面遇上劉俊仁的兩員大將毛一路、百里溪。四將走馬相交、捉對兒撕殺起來。
論理,謝、齊並不怵毛、百二將,然而此時唐軍提前起了集團衝鋒,並已攻進了逆軍營寨。區區二千人馬的逆軍如何能抵擋數萬唐軍?因此很快便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了。
謝、齊二將心下著慌,不敢戀戰,往回敗走。唐軍乘勝掩殺,很快又殺到了逆軍的第二座營寨前。井鳳安、華元山看來挺識相,知道抵擋不住,也棄了營寨,同謝、齊二將一起逃入土城中。
唐軍已經殺到土城跟前了,而楊賢傑等人圍繞是戰是和仍爭論不休。
雲嬌氣惱地一跺腳道:“你們就在這兒沒完沒了地扯皮吧,看我去殺他們個片甲不留!”說著提槍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