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開門見山。
假皇帝身體一顫,見得馮元破雙目犀利,甚至隱隱帶著殺意,假皇帝心下驚慌,忙道:“忠國公,你……你怎麼來了?朕……朕今天沒有去哪裡……!”
“哦?”馮元破冷冷一笑,緩步上前來,死死盯著假皇帝的眼睛,冷笑道:“當真一支待在這裡?”
假皇帝心知馮元破既然這樣動問,肯定是知道了什麼,而且他剛剛才居仙東殿回來,這中間也沒有隔太久,馮元破便即到來,恐怕也不是巧合。
“忠國公,朕……朕記起來了,剛才……剛才朕去看望了一下皇后。”假皇帝額頭冒著冷汗,急忙解釋:“聽說皇后最近身體不好,朕……朕就是過去看望一下,以免……以免別人說朕不近人情。”
“原來如此。”馮元破顯出一絲微笑,假皇帝見馮元破顯出笑容,微鬆了口氣,暗想自己這般解釋,倒也是天衣無縫,皇后身體不好,做皇帝的前往探望乃是天經地義,不去探望才會讓人奇怪,看來自己這個辯解倒是合情合理。
“忠國公,這兩位是?”假皇帝瞧見兩名跟隨馮元破進來的長者都是垂手站立,並不言語,更為古怪的是,這兩人的肩膀上,都掛著一隻箱子,乍一看去,倒似乎是那些懸壺濟世的大夫。
“臣聽聞聖上龍體有恙,太醫束手無策,特意從河西找尋了兩名神醫。”馮元破聲音平靜:“這兩人都是河西的杏林世家,醫術精湛,臣知道聖上有一樁病根始終難以治癒,今日請了這兩位過來,定能將聖上的病根祛除,從此再不必憂心。”
假皇帝一怔,忍不住問道:“忠……忠國公,卻不知朕有什麼病?”
這要是換做別人,定然是十分詫異,患病者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病,只是那兩名杏林高手卻是面不改色,淡定自若。
“請聖上躺下去。”馮元破指了指軟榻,“兩位大夫現在就要給聖上治病。”
假皇帝還要再問,可是見到馮元破的表情再次冷峻起來,不敢多問,過去脫了外套,躺了下去,馮元破回頭看了看兩名大夫,微微點頭,那兩人也不多言,走上前來,放下藥箱,一人竟是從藥箱之中取出了繩子,假皇帝越看越奇,馮元破揹負雙手,站在一旁,冷漠道:“聖上千萬不要亂動,一切有這兩位大夫處理。”
這兩人手腳利索,雖然都已經年過五旬,但是精明幹練,假皇帝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著兩名大夫將自己的四肢拉開綁住,看那架勢,倒向五馬分屍一般,好在繩子的另一端只是系在床榻上,並沒有馬匹出現,饒是如此,一股不祥的預感已經襲上假皇帝的心頭。
等到四肢綁好,大夫又從一根繩子綁住了假皇帝的嘴巴,嘴巴里面含著一隻木球,假皇帝只能“嗚嗚嗚”,發不出其他聲音來。
他看向馮元破,眼中除了驚恐,還有疑惑,馮元破只是面無表情看著假皇帝,等到一名大夫取出一把鋒利的小刀之時,假皇帝臉色已經變得慘白,掙扎著,但是四肢被緊緊綁住,動彈不得,口中也只能發出低沉的“嗚嗚”聲,甚至傳不到門外。
馮元破終於走到假皇帝身邊,揹負雙手,彎下腰去,貼近假皇帝耳邊,淡淡道:“本督是如何叮囑你的,你好像已經忘記了,那麼本督再重複一遍,本督告訴過你,留在這裡,錦衣玉食,任你享用,唯一的一點,就是不能親近女色,莫說是皇后,便是普通的宮女,那也不能多看一眼,你還記得本督的話?”
假皇帝用力點頭,馮元破冷笑道:“既然記得,為何要跑到皇后那裡去?前去探望?你不但違揹我的叮囑,還在汙衊我的智慧,是否我在你的眼中,真的只是你的臣子?”
假皇帝手足冰涼,此時竟然看到那兩人將自己的褲子拉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