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澹臺龍舞,固執的希望她給自己一個不一樣的答案,結果還是讓他失望了。
“查,給我查,我要知道這段時間小舞做了什麼事,接觸了什麼人,那個叫白清的到底是什麼情況,任何的蛛絲馬跡都別給我放過!”沒有再去管已經離去的澹臺龍舞,高全燁飛快的轉身離開,他感覺自己整個人就要爆炸了,一股說不明白的戾氣在他體內讓他無法發洩出來。
飛快的趕到七皇子府上,徑直往高全熲的房間闖了過去,王府的侍衛們知道他與自家主人關係匪淺,自是不敢阻攔,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闖進了高全熲的臥房。
“誰呀?”作為皇子,高全熲無需參加常朝,所以還未起身,聽到自己的房門被人推開,也只是朦朦朧朧的問了一聲,接著便準備再次睡過去,這幾天他真是焦頭爛額,前些日子在府上舉行個宴會,沒想到被奸細混入,死了兩個廚子,他受害不說,還讓澹臺龍舞都受到刺殺,而且據說還死了兩三個麒麟衛計程車兵,前天他醒來之後急忙去麒麟衛去問詢,雖然沒有見到澹臺龍舞,但是聽說沒什麼事,他這才放下心來,不讓他和澹臺龍舞多年的交情恐怕算是毀於一旦了,只能以後想辦法慢慢修補。
“何人膽敢襲擊我!”突如其來的寒冷頓時讓高全熲的睡意消失的無影無蹤,他一個激靈猛地從床上坐起,同時嘴中還大肆喝道,等他看清楚面前之人的容貌,他才驚訝的說了一句:“四哥,你怎麼來啦?”
“跟我一塊去趟大相國寺,我要去殺個人!”高全燁懶得跟他打招呼,只是將被子往旁邊一扔,然後說道,一副雲淡風輕的語氣,彷彿只是去殺個阿貓阿狗一般。
不得不佩服這些皇子們這麼多年的苦心經營,在來高全熲府上的路上,高全燁已經拿到了這段時間澹臺龍舞的行蹤和白清的所有資料,同樣查到現在白清正出現在大相國寺。
“四哥,你瘋了!要去殺澹臺龍舞的未婚夫婿?”高全熲聽到高全燁剛剛說的話,一臉的震驚神色,要知道高全燁一直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賢良模樣,平日裡總是帶著一臉溫和的笑意,無論是對誰,都不擺那副皇子的架子,在身為嫡長子的大皇子早卒之後,由於官家一直未立太子,以高全燁一貫的表現來說,身為嫡次子的他也一直都是呼聲最高的那個人,幾乎自高全熲有記憶開始,似乎從來都沒有見到他像今天這樣失態的模樣,那雙佈滿了血絲的赤紅色眼睛,讓他感覺不寒而慄。
澹臺家那是什麼地位,一門三公侯,幾乎可以算是帝**中的頂樑柱,與天波楊府一道是自立國以來便屹立不倒的帝國肱骨之臣,豈能容得他們去放肆,哪怕皇子的身份都不行。
“自大哥沒了之後,這麼多年以來父皇一直未冊立太子之位,而你一直都是最有可能成為太子的那個人,澹臺家因為小舞的關係對你也是鼎力支援,這幾年你明明做的很好,今天你是怎麼了?殺掉小舞的夫婿?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這是拿著自己的前途開玩笑!要知道,老六他們可都在等著你犯錯呢!而且還是在大相國寺這樣眾目睽睽的地方,你是想引起朝野震動來嗎?到時候你失去了澹臺家的支援不說,恐怕父皇也不會容你!”
從《水滸傳》的描寫當中就能夠看出,在這個時期法度還是比較嚴格的,而且人與人之間也並不像明清那樣不平等,君不見高俅之子霸佔個林娘子就鬧得沸沸揚揚的,而這個時空一方面繼承了原本世界人們的一些意識發展,另外還有太平女皇等穿越者先輩們的努力,讓即便是身為皇子,也不敢在這汴梁城中隨意的亂來。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我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高全燁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與高全熲聽之後,他對著高全熲大聲吼道:“如果沒有了小舞,就算是坐上那個位子,又有什麼快樂!魚,我要,熊掌,我也要得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