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阮小二定了定神,才對著晁蓋說道:“大哥,我腦子雖然比不上吳軍師那麼靈光,但是也知道。這些日子,咱們的人馬可是折損了不少啊!”
“這兩軍交戰。有人馬折損很平常啊,再說前些日子。那位金芝公主,不還帶著咱們的人馬,大破官軍嗎,就連那官軍的大營,都給咱們佔了!”晁蓋臉上帶著一副不以為然的神色,對著阮小二說道,似乎並沒有將阮小二的話放在心上。
“大哥,這事是這樣確實不假,不過咱們佔的那大營裡面。哪有點什麼東西啊,而且這些日子,咱們折的人手可真是不少啊,光是這一個月,咱們就折了兩萬多兄弟,還有二三十個統領啊!”阮小二又繼續對著晁蓋說道。
“有這麼多嗎?”聽到阮小二的話,晁蓋頓時不由得吃了一驚,他只是知道這些日子損失的兄弟不少,卻沒想到。居然有這麼多,對於梁山來說,這簡直是已經傷筋動骨般的重創了。
聽到晁蓋那帶著不敢置信語氣的疑問,阮小二沒有在說話。只是一臉沉重的點了點頭,確認了自己的兄弟不是在信口開河之後,晁蓋的臉色也是變得有些難看起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心中的那些異樣情緒全都按捺下來,然後又轉過頭去。看著身邊一直都沉默著沒有開口的吳用,淡淡的問道:“軍師怎麼看?”
這段時間以來。吳用就好像刻意在變得低調一般,對於此次官軍的圍剿,他自始至終就沒有提出過什麼,只是全部任由那方金芝在一力對抗,聽到晁蓋聲音當中的那份疏離的語氣,他豈會聽不出晁蓋這是在給自己為數不多的機會,他猶豫了片刻之後,才搖了搖手中的羽扇,對著晁蓋點點頭,只說了一個字:“可!”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個字,不過晁蓋畢竟和吳用是曾經的莫逆之交,這短短的一字,已經讓晁蓋明白了吳用的意思,他先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臉上的表情,始終是陰晴不定。
看著方金芝已經消失在遠處的身影,白清的心中,終於還是波動了一下,雖然明明知道他和方金芝之間,乃是勢不兩立的對立陣營,不過他畢竟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聖賢,面對著那樣美麗的金芝公主,尤其是那雪白的**,他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
只不過他很清楚,這份心動,不過只是鏡花水月罷了,所以一直以來,在方金芝的面前,他都保持著一顆漠然的模樣。
沿著來時的路回到山洞,看著手上的那隻兔子,驀地又想起方金芝來,他忽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讓自己清醒了過來,然後再輕輕的拍了拍被自己打的通紅的臉,按照之前方金芝說的辦法,將這隻兔子處理好,然後架在火上拷了起來。
一個人吃著東西,忽然會覺得有些格外的落寞。
想不到自己這番辛辛苦苦的出來追擊方金芝,一番曲折,到頭來還是兩手空空啊,白清情不自禁的輕輕嘆了一口氣,不過臉上卻並沒有多少遺憾的意思。
一直到了下午的時候,白清才終於被花榮找到,然後在花榮的引導之下,回到了大營當中。
剛一進營門,聞訊趕來的高全武,便給了白清一個大大的熊抱,差點讓白清喘不過氣來,然後高全武便一拳捶在了白清的胸膛上:“你這個傢伙,這兩天跑哪去了,要是再找不到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對小舞交代了!”
“勞殿下費心了!”聽到高全武的話,白清只是輕聲說著。
“對了, 方金芝那婆娘呢?你不是追著她去了嗎?怎麼沒見她的人影呢?”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高全武看了看白清的身後,然後有些奇怪的對著白清問道。
聽到高全武的話,白清先是看著他,然後忽然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來:“別提了,那天我壓根就沒有追上她不說,我自己還迷路了,餐風露宿了兩天,你說我是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