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笙峻御和小混混們都守在門外等候訊息。要是被小混混們看見他們家少爺竟變成刺蝟,真不知道他們會有什麼表情,李曉恩一邊想著一邊為床上的少年拔針。
此時的少年臉色以漸漸恢復,俊美白皙的臉龐已不是剛剛的蒼白病色,而是臉頰兩旁浮現淺淺的粉紅,少年有著一張好看的臉,兩道彎彎的劍眉,長長的睫毛,不算高挺卻鼻形漂亮的鼻子,中等大小的嘴巴,長期不出門而白皙的肌膚。簡單的形容就是柔弱書生的樣子,李曉恩打量完的最後結果。
驀地,少年長長的睫毛動了一動,接著如墨的黑瞳朦朧的盯視著李曉恩,李曉恩也正對上少年的眼睛,眼神在空中絞纏。
此時的少年以為自己是死了呢!剛剛因為沒有定期服用每個月必須服用的人參而病發,痛得如千蟻咬噬,失去了意識,一醒來就看到了這個如地獄使者般冷冰冰的俊美少年就站在床側,哇,我靠,地獄的使者都這麼俊美的嗎?彎彎的柳眉,高挺的鼻子,明亮的大眼睛,嬌豔欲滴的紅唇,白皙的肌膚,這麼一張臉是漂亮地,人見人愛地,但是這個少年周身卻散發著與外表不協調的冰冷,就是這種冰冷讓病懨懨的少年一醒來就以為自己病發身亡了。於是乎已不再病懨懨的少年開口道“你是來接我前往地府的鬼差嗎?”
李曉恩此時只覺得奇怪,這個少年一醒來這麼就說了這麼一句話,想了又想,李曉恩終於明白了,想必這傢伙鐵定以為自己沒救了才會說這句話(其實不止這個原因,還有你那凍死人的表情。)李曉恩自己是不會察覺到地,因為在別人眼裡的冰冷,其實就是她最普通,最正常的表情,她習慣了冰冷,在這個世界裡,她對全部的人都是以這種的表情生活著,就算對別人露出笑容或者是其他表情,那也絕對不是真的,那也只能說明著她在與某人應酬或者是演戲,在那人吃人的商場打滾,沒有兩三下是不行的,所以平日裡的她卸除了偽裝就是這副模樣,但是有時候的她也有例外,譬如說在心裡已經認同的朋友,嘴上不說,表情上卻是表達出來了,但是要察覺必須細心的觀察著她。
表情放緩,言語溫和的說道:“你醒了,放心,寄宿在你體內的毒素已經全數被我用內力逼出了,以後你都不用再服用昂貴的人參去補充體內元氣去續命了。”一句話把全部的情況都解釋出來。
中毒?我不是得了怪病嗎?怎麼這回變成中毒了?但是他不得不相信李曉恩的這一番話,因為此時的他,體內確實是有力多了,比吃了人參還要有力。他開始懷疑體內的毒會不會是和他小時候有關。
門被推開了,笙峻御和小混混們一起進入屋內,白天裡被笙峻御打得吐血昏迷的小混混們也都醒來了。
有一道激動的人影快速的飛蹦去床的方向,面對臉色不再蒼白的兒子,趙成表情欣喜的問道:“霍兒你沒事了,真的沒事了,爹爹不是在做夢吧!霍兒快捏爹爹的臉,看看爹爹是不是在做夢。”
趙霍露出笑容,搖搖頭,對著快樂的爹爹道:“爹我沒事了,以後都不會再毒發了。”趙霍很清楚他這個爹爹,他是一個好爹爹,這麼多年來,趙霍每次毒發,這個爹爹總是陪在他身邊,沒有嫌棄過他,面對每個月都要服用昂貴人參的他,爹爹總是想盡辦法把人參買來給他,讓他可以繼續活在這個世上。所以每次面對毒發的痛苦,他總是咬緊牙根堅持下去。
“毒發?什麼毒發啊?”沉醉在喜悅的趙成依舊耳尖的聽到了兒子的話。
“爹,我身上並沒有什麼怪病,適才這位兄臺說他幫我把體內的毒素用內力逼出來了。”手指著李曉恩趙霍向父親解釋道。
只見趙成眼冒兇光,雙手握拳,臉色一陣青,一陣紫,憤憤然脫口說出一句話:“那個該死的女人,事情都幫她辦妥了,她竟然如此蛇蠍心腸的毒害我兒。”一句沒頭沒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