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舊話重提的說道:“對了!你對這hún元丹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還有你既然是妖獸怎麼會出現在hún元仙人的dòng府的啊?”並沒有急著鬆一鬆那捆仙索,要那白首金雕把hún元丹取出來的意思。
“哎!!”白首金雕聞言遲疑起來,看著李曉涯眾人一副靜等他說出來的模樣,只好嘆了口氣說道:“唉!好吧!我就告訴你們吧!不過!”話鋒一轉,又有些疑huò的模樣說道:“有一事,我有些不明白,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大廳的?讓你們有了防備!?”
“哦!這個很簡單!”李曉涯聞言淡淡說道:“我們進來的時候,發現這dòng府上面的靈石燈還亮著的!”本來他進來的時候只是有些疑huò,卻沒有在意,當在那地下岩漿dòng窟遇到襲擊的時候才想起來,這岩漿dòng窟上的禁制太不可思議了,居然是好像等著眾人來才啟動的,心中暗自猜測,這dòng府多半還有人居住的模樣呢,所以在岩漿dòng窟出來的半路上,就出言提醒了眾人,並商定了計策,只不過沒有想到,這居住的不是人,而是一隻化形了的白首金雕妖獸。
“靈石燈?和那有什麼關係?”白首金雕聞言一愣,不解問道。
“哎!這很簡單,靈石燈可是用靈石提供靈氣才能亮著的!”李曉涯淡淡說道:“而按道理說hún元仙人已經死了數千年了,自然這靈石燈的靈石的靈氣早就該用完了,而這dòng府中的靈石燈還好好的亮著,而且似乎在近百年的左右才更換過的”
“額!!沒想到當年我沒事把這靈石燈的靈石給換了,倒是暴lù了!”不等那李曉涯說完,那白首金雕恍然大悟的說道,一副懊惱的模樣,聲音一頓,繼續說道:“好吧,關於那hún元丹的事情為何我那麼清楚呢?其實告訴你們也無妨,我當年其實就是那hún元仙人的坐騎來的!”
“hún元仙人的坐騎?”眾人聞言一愣,心中恍然大悟,難怪這傢伙不願意提起當年之事呢,原來和那hún元仙人還有那麼一番關係,這對於妖獸來說可是相當羞辱的,因為當人類修士的坐騎,就好比被修士奴役了,比那奴隸還不如,天天被人類坐在背上。
“哎!你怎麼會成為那hún元仙人的坐騎呢,以你如今的修為,在數千年前,你應該也是化形了吧?”李曉涯有些不解的看著那白首金雕說道。
“其實當年我之所以能化形!還是靠hún元仙人的丹yào才突破等階化形的!”那白首金雕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聲音一頓,繼續說道:“當年!”
在白首金雕的口中所知,當年他已經是到達了八階頂峰的時候,正在某個地方衝擊等階,準備化形,在關鍵的時候,居然法力不濟,眼看就要失敗了,那hún元仙人忽然出現了,對那白首金雕說,他有辦法讓白首金雕突破等階,但是那白首金雕從此以後就得當做它的坐騎,而那白首金雕當時已經是八階頂峰了,離九階只有一步之遙,靈智自然不低了,心中明白,雖然自己衝階失敗,不至於喪命,但是看這hún元仙人的意思,自然是如果不答應,就要了他的小命的意思了,而且瞧這hún元仙人的不晚不早的出現,分明是在附近等著他失敗的了,他關鍵時候法力不濟,也是因為一股詭異的香氣所指,看來就是這hún元仙人搞得鬼了。
在小命不保的關頭,白首金雕無奈的答應了那hún元仙人,和hún元仙人達成了奴役契約,成了那hún元仙人的坐騎,而白首金雕也因為得到那hún元仙人丹yào的幫助這才突破到了化形期。
“哦!!原來如此啊!”眾人聽完那白首金雕的所言,恍然大悟起來,倒是對這hún元仙人的心機頗為佩服的模樣。
“你是hún元仙人的坐騎,難怪你對hún元丹如此熟悉呢!”李曉涯是上下打量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