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刺客潛入,今夜要加強人手巡邏,你武功高強,今晚隨我到景寧宮守崗,我倒要看看什麼人如此大膽,敢夜闖景寧宮”。
易寒心中思忖,這事一聽明顯就是子虛烏有,加強人手就加強人手,為什麼偏偏找自己這個關係並不算融洽的人,就算需要高手坐鎮,不是還有其他的副總管嗎?莫非彭俊郎想陷害自己,心中冷笑,未免把我當三歲小孩了,最怕害人不成反害己,心中思索彭俊郎又用何種手段陷害自己,卻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也就乾脆不多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小心謹慎就是。
只聽彭俊郎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晚才有精神”。
易寒點了點頭,也沒多說,突然靈機一動,讓我去景寧宮,而我又得罪了珍妃,莫非此事珍妃是同謀,若是這樣,他可能就又危險了幾分,何不找暮雨探出些有用的資訊來呢,暮雨司職尚宮,常在偏殿針繡房、御膳房與景寧宮之間走動,想到這裡便前往兩地之間的必經要道走去。
第四十六節 最毒婦人心
易寒在暮雨必經之地逗留了些時候,方才看見暮雨領著一班宮女捧著絲綢日用走來,易寒佯作公事走過,卻隱蔽的朝暮雨使了個眼色。
暮雨心領神會,吩咐餘等宮女先返回,自己突然忘記有物要拿,便與大隊分離。
易寒在閒步而行,有意等暮雨追,突然身子被人揪了一下,只見暮雨將他人拉到隱蔽處,低聲說道:“你來的正好,我正想找你”。
易寒訕訕一笑:“多日不見,是不是想念的我手段”。
暮雨一聽,頓時雙頰粉團,卻道:“我知道你把我當做淫。蕩的女子,只是你不是女子,根本無法理解深宮寂寞之苦,試想古今有多少妃子不惜冒殺頭之罪淫亂宮諱,這種苦楚豈是常人能夠忍受,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我也有自己的情。欲需要,就像你們男子一般,你能理解嗎?”
易寒點了點頭,他只是想利用暮雨,方便自己在宮內行事,兩人各取所需,卻談不真情,於是似以前青樓一般,將她摟住。
手自然而動,暮雨免不了又驚又愛,也顧不得正事,先快樂一番再說,她穿著宮裙,便把裙幅扯起,又將兩腳移開,露出紅縐縐一條褻褲兒,方便易寒胡來,易寒捻住褲兒扯下一點,就在裙內肆意而為,弄得暮雨心頭火熱,湊過唇兒欲與他親嘴。
易寒那裡有閒情做這些事兒,他只不過想給暮雨些甜頭,一會有事求她,裙內的手讓她過癮,暮雨來不及親,身子一顫,周身通暢,人也散懶得像後一臥,嬌聲婉轉起來。
易寒忙道:“小聲一點”,暮雨只好強行忍著閉緊唇兒,鼻音卻哼個不停。
一會之後暮雨身子一陣顛聳,連眼兒也斜了,餘韻過後遍體酥麻倒在易寒的懷裡,星眸微展,雙頰暈紅,久不能言。
易寒只是笑著,讓她緩過勁來,過了一會,暮雨嗔道:“盡胡來,褲兒都溼了,這天冷,粘糊糊害我難受的很”。
易寒沒有應她這句話,說道:“今晚我要去景寧宮值崗,你可要照顧我”。
暮雨一聽這話,臉色突然變得嚴肅,眉兒緊鎖,憂愁猶豫,思索片刻之後看了易寒一眼,易寒只是微笑,暮雨神色堅定道:“你性命垂危,娘娘要取你性命”。
雖然心中估計的差不多,但是易寒還是大吃一驚,這心狠手辣的賊婆娘真的敢動手,自己怎麼說也是國舅爺,她難道就不怕
只聽暮雨將彭俊郎與珍妃合謀要陷害於他的詳細大概說了出來,易寒一聽,這一招還真是毒辣,若不是事前從暮雨口中獲悉,他還真有可能死的不明不白,有此可見這宮內危機四伏,這珍妃手段更是大膽毒辣。
易寒思索一番之後,在暮雨耳邊低聲說了一通話,既然要陷害我,那我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