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的可愛的耳垂,在耳邊呢喃道:“你一定不捨得”。
脫俗身子猛的一顫,卻狠狠把他推開,繃著小臉道:“你別想矇騙過關,這一次我不會讓你得逞”。
易寒倒在椅子上卻哈哈大笑起來,“脫俗,你真可愛”。
脫俗見他絲毫不驚,氣的不知如何是好,乾脆氣嘟嘟的轉過身去,易寒看著她一頭垂下的長髮,仿如高山的嵐氣那般純淨與浩緲,內心湧起了一股柔情,走了過去輕輕將她摟住,低頭只見懷中佳人楚楚可憐,一雙美麗的眸子滲出點點晶瑩,憐愛的說道:“你留眼淚,我會傷心的”。
只見脫俗悽悽說道:“你明知道我不敢拿你怎麼樣,卻如此欺負我,我是在替自己傷心,為什麼會這麼倒黴,愛上你這個採花賊”。
易寒將她抱住,坐了下來道:“我來告訴你,我這些日子都做了什麼事情,拂櫻又是怎麼回事”。
易寒真情實意的將自己內心的感受向脫俗坦誠,隨著他的言語,他的表情也時喜時傷,將一個男子內心最真實的一面像自己的愛人袒露。
直到他說完的時候,脫俗雙手已經緊緊的抱著,希望撫慰他,保護他。
易寒笑道:“脫俗,這樣算不算在外面勾三搭四呢?”
脫俗拼命的搖著頭,“人同此心,你教導我要設身處地的為別人著想,我能瞭解她的悲傷”。
對於獲得愛人的寬容體諒,易寒並不感覺這是一件值得驕傲慶幸的事情,不管如何脫俗都是為難自己而成全他,甚至她已經愛自己到了那種全心全意為愛人著想卻忽略自己的地步,這讓易寒慚愧而內疚。
他與脫俗攜手而行,漫步府內,互傾衷曲,情意綿綿,看在下人眼裡,心裡感嘆看了只有老爺才能制服住脫俗小姐這隻母老虎,她現在那裡還有半點兇狠的模樣,儼然就是一隻溫順的小羔羊。
一同用過晚飯,易寒洗了個澡,愜意的臥在屋內的大炕之上,腦袋空白什麼都不想,盡情享受這一刻的輕鬆溫馨。
突然一道紫衣倩影映入眼幕,一頭黑色的晶瑩長髮挽著髮髻,那精緻的臉容脈脈含羞、長長的輕飄的紫紗裙拖在身後,每走向前一步都讓易寒神魂顛倒,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
易寒頓時翻騰起身,伸手將朝他走近的脫俗摟在懷中,脫俗雅臂舒展,自然而摟住他的脖子,舉動之間,樸然天成,嬌媚可喜之態,妍麗動人之處,實在難描難畫。
易寒解開她的髮髻,烏黑長髮頓時散落開來,縷縷垂到肩上,易寒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扯她肩膀衣領,白皙的肌膚在黑髮的襯托之下愈顯豐潤白淨,脖頸之下,露出粉紅抹胸料子,如此美色之前,易寒豈能再忍伸手就要一探究竟,脫俗卻捉住了他的手,含笑搖了搖頭。
易寒心中一訝,脫俗這女子難道學會了吊自己胃口,倒想看看她想幹什麼,穿的這麼美麗,不是想誘惑我還能做什麼,想到這裡也就忍了下來。
脫俗將衣領拉好,掩住春光外洩,讓易寒趴著躺好,輕輕的從背後脫開易寒的衣衫,感受到她的輕柔小巧的雙手,那指尖在他肌膚劃過的觸感,心情湧蕩起來,心中暗暗讚道:“脫俗現在真懂事”。
脫俗脫下易寒的上衣,並沒有繼續的動作,雙手揉捏著他的肩膀,房中燭光流轉,美人如,白皙溫潤的粉拳落在後背之上,易寒極為受用,慢慢的他的慾望也漸漸散去,筋骨盡酥,昏昏睡去。
脫俗見他久未哼聲,喊了一聲,易寒不應,低頭一看卻看見這個男子睡的正香甜,那溫婉的小臉頓時變得氣嘟嘟的,突然分開易寒雙腿,小手朝他雙腿根處擒去,只感覺手中之物頓時暴漲。
易寒被驚醒,只見脫俗俯身在他耳邊溫柔說道:“易寒,你睡著了嗎?”
易寒只感覺柔滑纖指到他胯下撥弄,兩人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