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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部分

,原來自己剛剛不知不覺已經喊了她的名字一百遍了,一想到她一遍一遍的數著,心裡有了些寬慰,苦笑,女子的心思實在不可捉摸,誰會想到她竟然會拿這個當做出來一見的條件。

脫俗冷淡道:“你在笑話我嗎?”

易寒反問道:“此刻冰天雪地,你外袍加身,我衣衫單薄,你認為我還有這個閒情逸致取笑你嗎?”不得不說,易寒心中稍稍有些怨氣,一個親密的愛人突然間變得不認識他,這種心裡的落差感一直在折磨著他,他一直在脫俗面前強顏歡笑哄著她,但其實他的內心時時刻刻是傷感的,他一直期盼那個願意與他共生共死的女子回到他的身邊來,而不是冷冰冰的看著他。

一言不合,脫俗轉身離開,易寒也並沒有挽留。

“別人血肉別人軀,痛愛痛恨痛不見。百年幾度千千結,線牽願與共黃泉。”

聽到這些話,脫俗突然聽了下來,她能聽出易寒愁腸欲斷的失落悲傷,他語氣之中似乎有熾熱的情感要爆發,卻只能無奈地收藏起來。

脫俗緩緩轉過身來,他看見易寒的模樣,好想把他緊緊抱住,只是想著卻不敢做出來,只聽易寒深情說道:“俗兒,你是我的娘子,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我的娘子”。

脫俗聽到這句話,身子強烈的顫抖著,她的小臉繃的緊緊的,一臉矛盾,她心裡願意相信易寒的話,又恐懼自己忘記了曾經深愛過的人,是的,她醒來以後一直感覺自己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也許就是一段深刻的愛,假如易寒真的是她的曾經的愛人,這更是一件恐懼的事情,沒有什麼事情比把自己的愛人給忘記了還要可怕,她腦袋被攪的生疼,大聲喊道:“你胡說,你在胡說,我是你的妻子,我怎麼可能把你忘記”。

脫俗吃力的回憶,回憶著有關易寒的一切,但是她什麼也想不起來,易寒看見她絕美的臉容變得扭曲,雙眸迷茫毫無色彩,拔出劍瘋狂劈著梅花,他衝了過去緊張的握住她冰涼冰涼的小手,而脫俗手中的劍卻刺中了他的肋下。

脫俗嚇的花容失色,六神無主的丟下劍,整個人一臉呆滯,易寒緊緊把她擁抱入懷,溫柔道:“我對你的承諾沒有做到,這一次我真的來償還這債,原諒我好嗎?”

脫俗什麼話也沒說,眼角不禁潸潸淚下,任著易寒抱著,一動也不動。

易寒微笑道:“你為何流淚,心疼了嗎?”

脫俗使勁的點了點頭,淚珠兒灑在易寒的臉龐,暖暖的。

易寒又道:“我願意與你共赴黃泉,可是一想到你再也不能想念我了,我卻捨不得了”。

脫俗傷心的哭泣道:“我記不起你來了。”

易寒輕柔說道:“沒關係,我的娘子”。

這聲溫柔的娘子,讓脫俗感覺好熟悉好熟悉,這把聲音似乎洶湧澎湃的河水,慢慢充斥乾涸許久的記憶河流,因為一瞬間的熟悉,一幕幕在眼前閃過,宛如初見,那麼真實可靠。

脫俗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起來,她的身軀因為激動而不停的顫抖著,突然間瘋狂的反抱著易寒,檀唇貪婪的親吻易寒,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臉龐,他的嘴唇,脫俗似久渴的人,這一切遠遠無法滿足她乾枯的內心。

脫俗的眼睛裡跳動著驕陽火辣辣的熱焰,她的吻又似一片片葉兒印在易寒的肌膚之上,瞬息之間盪漾在他似水的心田,一片剛起漣漪,又接著一片落下,直到將他心田充實。

緩慢而沉重的呼吸聲近在耳畔,盤繞著,似喝醉了蜜的蜜蜂嫋嫋飛繞不散,女性潔白而甜蜜的胸襟緊貼在易寒胸口,她的結實、她的柔軟,她的彈性,她的朝氣,她的活力,就是一朵生命之花,觸碰到她,就能讓你感覺如此富有,易寒的心兒在飛轉,猶如瘋狂的旋風一般,它自揮舞盤旋,它自陶醉痴迷。

脫俗的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