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交代了”。
皇帝嘆息道:“麒麟,你深的我的苦衷,似你這種奇才,朕怎麼會不想盡你之才,而且你又立下如此大功,於情於理,朕都需任以厚職,可是朕雖貴為天子,可是先皇赦命,朕也不得不遵守啊,倘若出爾反爾,我皇家尊嚴何在?”
皇帝這麼說,易寒卻並不緊張,他從皇帝的眼中已經看到了期待欣喜,他這麼說是想在接下來任用他而鋪好臺階,果不其然,只聽皇帝道:“可是事無絕對,你既不以易寒之名,朕也可以不當你是易家一門的人,不過你要答應朕,要與易家斷絕一切聯絡,你可否能做到。”
易寒猶豫不決,皇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真的想讓他斷絕與易天涯的一切關係,難道他不想利用易天涯的一切人脈了嗎?就在這時只聽皇帝繼續道:“我的意思是說,你不可以在人前承認易老元帥乃是你的爺爺,你更不能承認自己是易家將門的子孫”。
易寒恍然大悟,原來皇只是想給自己一個臺階下,易寒點頭應下。
皇帝突然起身,走了下來,親自將他扶起,輕聲道:“麒麟,委屈你了,你所做的一切,朕會記在心裡的,這是朕最後一次叫你麒麟,從這刻起,我就把你當做易中天”。
第二十二節 人心難測
落日血紅的美麗黃昏,席夜闌一個人獨坐院子裡的亭榭,夜晚來臨,氣氛變得有些冷了,微風輕輕在平靜的池水蕩起了小小的漣漪,也蕩起她心中的漣漪,她看著手中那用著不同字型寫下的紙箋,目光痴痴,過了許久,她將紙箋折了起來放在一個小巧的錦囊之中,但是卻沒有勇氣再次開啟,當錦囊垂掛在心口,貼緊她的肌膚,只感覺道撫慰與溫馨
席夜闌閉著眼睛沉默著,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映入眼前的是天人間的一片清光,月亮親吻著大地,給大地以無限的溫柔,大地擁抱著月亮,敞開真摯坦誠的胸懷,一對相互吸引,相互諦合,相濡以沫的戀人,中間隔著迷霧,它們融合在一起,彼此之間卻隔著好遠好遠。
在這靜謐和諧的氣氛下,芷文遠遠在一旁,她也不知道來了多久,這些日子小姐與她每天都要碧雲寺一趟,留下紙箋,又取下紙箋,只是卻沒有奇蹟再發生,那個在面紙箋留下文字的神秘人似乎突然間消失了蹤跡,這是多麼讓人感覺可惜又失望的事情啊,那浸透著寬慰的文字再沒有出現在眼前,連芷文心裡都有小小的期待——一個人回覆的資訊,他想說的話,芷文知道小姐外表看起來是安靜的,但是她從小姐的眼神中看到了深刻熱烈,小姐並不是莫不在意,至少這件事情讓她心了,小姐是一無所知的,她是否會為那無聲的回應而感覺到心髓悽寂。
芷文走了過去,為席夜闌披一件披風,輕道:“小姐,入夜了,院子了風寒露冷,我們回屋去”。
席夜闌冷峻的臉容露出一絲微笑,什麼話也沒應,站了起來,返回屋子而去。
芷文見小姐一言不發,是否小姐又變的將心裡話藏了起來,她忍不住問道:“小姐,他沒有再出現,你是否感覺到失望”。
席夜闌微笑道:“我剛才看了我這些日子寫下的文字,竟害怕讓他看見,他勾引起我的稚嫩,不過他以後再也沒有機會看到,我不會再這麼做了”。
芷文顯得有些驚訝,“小姐,你是說我們以後不碧雲寺了嗎?”
席夜闌轉過頭來,看了芷文一眼,“我沒有這麼說過”,一語之後又轉過身去,繼續行走著,她的背影一副瀟灑的男子風度,步伐磊落乾脆。
尾隨身後的芷文心想,若是他能出現在眼前與小姐彼此互吐衷曲,那該多奇妙啊,可是若真是這樣,依小姐的性格定然又是冷漠不理,為什麼兩人心中能說的話的人,卻需要用這種文字的方式來表達呢,言語反而變得輕淺陌生,不夠沉凝,還是言語聽完就過,而文字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