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受不了了,一手推開寧霜,另外一邊將拂櫻甩離自己的身體,“你和你都給我住手!”
拂櫻氣的臉頰漲紅,嬌嗔道:“哥哥,你剛才全看在眼裡”。
易寒還未回應,寧霜卻調謔道:“喲,仙女墮入凡塵了”。
易寒對著寧霜冷冷道:“你跟我出來”,說著卻推著她離開屋子。
兩人到了屋外,寧霜還是一臉笑意盈盈,笑道:“花花大公子,有什麼吩咐”。
易寒嚴肅道:“寧霜,你別鬧了行嗎?”
寧霜笑道:“我跟她鬧,又不是跟你鬧,你煩惱什麼,是不是不捨得你的拂櫻受人欺負啊”。
易寒沉聲道:“我再說一遍,你別鬧了,再鬧我跟你不客氣了”。
寧霜笑道:“你這個人怎麼變得呆板,沒有情趣了,你看看你的小拂櫻剛才的模樣多動人啊,難道你想整天看她冷冰冰板著臉的樣子,哎呀,看的我都心動,褲子溼的厲害”。
易寒道:“你激怒拂櫻,我可保不住你啊”。
寧霜淡道:“調戲別人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易寒道:“至少你也該想象這幾年她對你的照顧”。
寧霜妥協道:“好吧,你這麼說我都有點心疼她了,你們慢慢**,我走遠一點好了吧”,說著轉身就走,乾脆利落。
易寒看著她纖美修長的背影,喃喃道:“真是一個無法看透的女子!”
走進房間,見拂櫻坐在椅子上生著悶氣,心想:“寧霜說的還真對,這樣的拂櫻實在太動人了,多了些生機”。
易寒道:“我把她趕走了”。
拂櫻卻道:“哥哥,你怎麼不讓我殺了她”。
易寒道:“瞧你說的些氣話,你們相依為命,你真下的了手嗎?”
拂櫻反駁道:“是我一直在守著她”。
易寒道:“那你來到京城,有這樣一個安靜的地方住下又怎麼說,寧霜就是這個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拂櫻冷傲道:“我才不想與她為伍,她讓我感覺到下流噁心”。
易寒道:“不至於吧,不就碰了你一下,又說了些調戲的話”。
拂櫻朗聲道:“你不知道她這一路上乾的勾當,看上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子就。。。。。。”突然卻停了下來,也不知道是說不出口還是不想說。
易寒卻明白了拂櫻想說什麼,“好了,要改變她,還是得我來”。
拂櫻想到什麼,冷笑道:“哥哥,我勸你小心一點,免得栽了”。
易寒走近她的身邊輕輕寬慰道:“我聽你的話,會留心她的”,這句話十分有技巧,讓拂櫻感覺易寒親近她,疏遠寧霜,但其實在易寒的心裡,兩個女子同等重要,都是共同經歷過生死的戀人。
拂櫻其實很好哄,這會的她就似小時候一樣,既聽易寒的話又對他信任依戀。
似小時候一般,易寒吟詩,拂櫻聚jīng會神的聽著,對於拂櫻來說,這就是讓她感覺快樂滿足的事情。
夜很快就暗了下來,易寒故事講到興奮的地方,拂櫻卻突然站了起來,“哥哥,天黑了,你該回去準備了,明天就是你大喜的rì子,請恕我不能到場給你祝賀”。
易寒想說些什麼,但又覺得只是讓拂櫻徒增傷感,與其如此還不如不說,他只說了一句話:“你等著,同樣的這一天也會屬於你,我走了”。
易寒離開了,拂櫻原本以為自己會傷感的忍不住落淚,可是她卻沒有,她感覺以前哥哥的一顆心都在自己的身上,顧及自己的喜怒哀樂,我為何就不能為哥哥著想,他能高興快樂,我也是同樣的開心,哥哥,櫻兒不再以自己為中心。
易寒離開拂櫻的房間,在院子裡遇到易寒,這妮子卻什麼事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