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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1部分

軍慢上一拍,就算是對方鐵騎也不一定能夠趕在前頭攔截,待我軍潛入山林,他那支鐵騎只能望而興嘆,眼睜睜看著我們攻下峭山”。

林毅嶽說完便思索起來,只要派上一隊數倍於峭山西夏守軍的部隊,攻下峭山那是必然的,鎮西軍擅長山地戰,兵力又數倍於敵,峭山上的西夏守軍如卵一般,一擊便潰,只需士兵帶上十來日的乾糧,往地圖看了一眼,東面又有一處湖泊,山上必遺留著以前的取水用具,生存不成問題,到時候峭山必成了蒼狼後防線上的一塊心頭大石,他若再想出其不意重新攻下,非但要牽制其大部分的兵力,還要時刻提防我大軍突襲,若不攻下旁邊就睡著一隻老虎,哪能安心睡下,總不能讓他派上一隊鐵騎在整夜在大營前把守吧,若是不防,峭山距離大營又如此之近,整頓完畢立刻追擊,人早已退回山上,這樣一來幾千人馬即能牽制又能起到疲敵的效果,這樣一來,我軍便不會處處被動了,只是

林毅嶽問道:“這是險招,若西夏鐵騎先一步將我軍攔住峭山之前,這支部隊必全軍覆沒,你是想拿幾千人的性命一搏嗎?”他的語氣平淡,沒有絲毫責備的意思,戰場之上有時候為了大局,犧牲總是難免的,這絕對值得一搏,只是心裡還是不好受,打仗沒有錯對善惡,每一次的勝利都是用鮮血和生命換來的,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永遠無法理解其中的艱難取捨,這不是遊戲,這是無情的殺戮與人性冷酷的考驗。

易寒淡然一笑,看在林毅嶽眼裡沒有感覺他冷血,反而認為他越來越像一個元帥,為將者即要愛兵如子,也要視士兵生命若鴻毛,這聽上去是兩個極端,其實並不矛盾。

易寒突然出聲:“我堅信我們能先一步到達峭山,我也堅信能攻下峭山,若不是迫不得已,我絕對不會拿士兵的性命來與天搏”。

林毅嶽凝視易寒,有絕對自信的人不是狂妄無知便是有自知之明,他不是第一種人,那就是第二種人了,他對自己能力瞭解的足夠徹底,“為何?”林毅嶽乾脆利落問了出來。

易寒娓娓道:“前面我們分析了蒼狼的性格,正是利用他的穩重與果斷,戰場之上戰機往往一瞬即過,蒼狼的穩重讓他第一時候不會做出決定,有的時候往往而忽略最直接最表面的問題,他不會第一時間想到我派出那支部隊的目的,他知道我軍忌憚他的騎兵,會認為我是想引開他的騎兵,在正面戰場之上營造一個有力的局勢,我軍佔據坡地,這個一決雌雄的態勢已經給了他很強的心理暗示,他只是一個人,是人就無法在一瞬之間將所有的問題想明白,而我們卻籌謀已久,這便是以長機勝短機。

林毅嶽卻從來沒有聽過這個說法,什麼長機勝短機,易寒繼續道:“在戰場之上遇到一個謀略不亞於自己的對手,便是籌劃好一個完美的策略,逼迫對手在一瞬之息做出正確的決定,而在此之前的心理引導卻能讓對方一時轉不過彎來,當對方想明白了,戰機已失,追悔莫及。”

林毅嶽陷入沉思之中,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根據對方性格而製造戰機的做法,說的難聽點,是在玩弄一個謀略不亞於自己的對手,他在順水推舟,他在玩弄對方性格,聽起來簡單卻不簡單,從有違常理出兵正面對決到佔領峭坡,一步一步的給蒼狼心理暗示,最後逼迫對手在一瞬間做出決定。

林毅嶽凝視著易寒,若最終一切都如他所說一般順利進行,這個男子太可怕了,已經不是聰明絕頂就能做到,這需要對人性有充足的瞭解,洞察世情,他有一種錯覺,易寒老道的不像是個年輕人,沒有歲月的薰陶,從啟智到現在短短十數年如何能如此,他終於明白了,莊元帥為何會選擇他,為何他當初敢說出那些大話,無論這一戰勝敗,從這幾點已經可以證明他的凡脫俗,他似乎看到了十年之後的孤龍,心中大吃一驚,自己居然會對他有如此高的評價,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