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畜草木所生存的這片土地,山不會變,水不會變,路是人走出來的,有人走過便有人記載下來,我這幅地圖是彙集了無數先驅者的親身經歷繪製而成的,雖然其中有一些模糊地區域,但至少目前我所知道的已經足夠讓我應付一場大戰”。
見林毅嶽還在懷疑地圖的真偽,易寒釋疑道:“西夏人存在至少在千年以前,可是翻閱古書在千年之前我們根本不知道在我們西邊,邁過一片黃沙之地便有一片綠洲,那裡還住著人,很多事情在未知之前我們覺得不可能,等到有一天生之後我們都感覺不可思議,在經過探索證實之後正式確定下來,久而久之又慢慢習慣下來,覺得理所當然,在清楚西夏與我國之間的必經之路前,前人探索走了許多彎路,他們所走過的地方,其山其水其路都有人記載下來,也許這些無人煙的不毛之地我們經常將其忽略,但不可否認一些雜記為了敘述一些奇花異草,珍奇禽獸會有所提及,我便是收集了一些前人的雜記圖史的記載,在腦子裡融匯成一個整體,並畫了下來”。
林毅嶽問道:“你沒去過,親身驗證,如何知道這些記載是否真實”。
易寒笑道:“我沒去過並不代表別人沒去過,沒有親身經歷的人如何會胡亂畫出這樣一幅符合地理的地形來,再說了這事茲事體大,我也不敢疏忽,其中多數地方與雜記印證皆準確無誤,我這才敢畫下來”。
林毅嶽不敢想象,有人可以憑著前人一些記載,而自己不用親身經歷便能將其畫成地圖,他的腦袋是什麼做的,能將那些錯綜複雜的地形,有序規梳出來。
易寒見了林毅嶽驚訝茫然的神色,笑道:“你能想象嗎?我們能飛到天空,穿透雲層盡情翱翔”。
林毅嶽搖了搖頭,“絕無可能!”
易寒卻一臉嚴肅,“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有人能做到”。
易寒笑了笑,“毅嶽,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假如我告訴你,晚上你所看到的星星在很久很久以前已經不再了,你所看見的只不過是過去的景象”。
林毅嶽道:“胡扯,人怎麼可能看見已經生在過去的景象”。
易寒哈哈大笑卻不打算解釋,林毅嶽只感覺眼前這個年輕男子越來越高深莫測,心中打算試探他是真的高深莫測還是裝模作樣,問道:“我便信你一回,你卻需讓我心服口服”。
易寒微微一笑,若要與他講光學原理,他如何聽的懂,卻打算舉另外一個簡單的例子,“下雨的時候打雷閃電,卻為何我們看到閃電,一會之後才能聽到雷聲呢?”
這是一個常識,若要讓林毅嶽解釋,他卻說不出來,照易寒這樣說,這倒真是一件令人疑惑的事情,明明同時生的事情,眼睛看見了,而卻又一會才聽到聲音呢?不知不覺被易寒勾起了好奇心。
易寒道:“你還不明白嗎,那個時候你聽到的雷聲,已經是過去出的聲音”。
林毅嶽似乎捕捉到一點什麼,卻不太清晰,卻是越想越糊塗,腦子裡不停的問自己為什麼。
易寒淡道:“我已經證明你能接觸到過去的東西,我們還是來談正事吧”,中間出現這段插曲,易寒並不是毫無目的,他是想讓林毅嶽更加信服自己,他永遠也無法改變自己年輕,軍營閱歷淺薄的事實,卻只能從另外一方面讓林毅嶽對自己改觀,他越是覺得自己高深莫測,便會越尊重自己,師者為什麼特別受人敬重,因為他便是那個給你答疑解惑的人,教導你一些不知道的東西,易寒要讓林毅嶽在自己面前感覺到自己無知,再不敢自恃甚高。
林毅嶽雖然好奇,聽易寒這麼一說,還是將精神全部轉移到軍事之上,看著地圖問道:“我們該如何來制定這個與西夏軍正面作戰的部署計劃”,問這句話的時候臉色表情怪異,與這個男子越相處,他越覺得自己一無所知,與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