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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佯裝生氣,怒道:“你再不鬆手,我可要生氣了”。拂櫻卻直視易寒一臉無懼道:“就不”。
易寒使勁的想要掰開拂櫻捉在他命根的手,可是拂櫻的手卻如寒鐵一般僵硬,易寒愣是連掰開半分都沒有,反而每掰一下,拂櫻手上的力道就重上一分,易寒緊張命根,連忙舉起雙手錶情自己不會輕舉妄動。
拂櫻神情淡漠如水,冷道:“哥哥你要知道,拂櫻要修理你,你連根骨頭都不剩”。
易寒贊同道:“是是是,拂櫻你天下無敵”。
拂櫻神情一片心疼,纖手輕輕擦拭易寒臉上的冷汗,怪異的是,她這邊溫柔對待易寒,下面那手卻完全沒有鬆開的意思,讓易寒感覺自己上半身身處天上人間,下半身卻在地獄煎熬。
終於鬆手了,易寒如釋重負,這妮子倔強起來真的是軟硬不吃,拂櫻淡道:“哥哥你不要怪拂櫻狠心,實在是哥哥太傷拂櫻的心,拂櫻心裡氣不過,師傅說男子一旦閹了,就會一心一意對你,不會再去風流了,哥哥要不我們試一下吧”。
易寒以為拂櫻在跟自己**,調笑道:“你以後可要守活寡”。
拂櫻卻捉住易寒的手,磨挲著中指毫不在意道:“我看這手指也小不了多少”,這絕對是**裸的誘惑。
易寒嬉笑道:“好啦,我們上床,讓快樂到來將憂傷忘卻”。
拂櫻卻冷冷甩開靠在她肩膀的手冷道:“你惹我生氣,今晚我不准你碰我”。
易寒惋惜道:“也好,那我們上床安寢吧”,上床之後再慢慢想辦法。
易寒正要寬衣上床,卻被拂櫻攔住,淡道:“我不是說今晚不准你碰我了嗎?”易寒曬道:“是啊,可是我總得睡覺吧”。
拂櫻淡道:“我信不過你,你去別的地方睡吧”。易寒一愣:“我不睡床上,那我睡那裡”。
拂櫻道:“我不管,地上,樹上,桌子,椅子,你自己想辦法”。易寒不為所動,這定是拂櫻跟自己開玩笑,也不理,就準備脫掉衣服睡覺,一股無形的力道卻將他推的跌坐在地上,“我告訴過你,我要修理你,你連塊骨頭都不剩”。唰的一聲,沙塵冒起,平坦的地面出現一條痕線,“踏入這條線,後果自負”。看來是真生氣了。
易寒大怒,夫綱何在,倫常何在。
拂櫻當著易寒的面寬衣解帶起來,外衣除去,嬌人的美好身段,賽過冰雪的嫩白肌膚,配上冷若冰霜的容顏,完美到無懈可擊的地步,拂櫻身上的每一處,卻像一個無形的漩渦,而易寒就伸出漩渦中間,身心都被吸了過去,把持不住,易寒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恍然不知已經走過她剛剛劃好的界限,一股無形的力道襲來,易寒噔噔噔往後退了幾步,又再次跌坐下去,等他再次抬頭,留給他的卻是一幅紫色紗簾。
易寒大怒,他是不會武功,會的話早就把拂櫻給收拾了,好妮子,長大翅膀硬了,武功高強了,就可以目中無人嗎?我堂堂男子要上床,卻三番二次的給你推了出來,武功好有什麼了不起,說到底你還不是我的女人。
威嚴吼道:“拂櫻你老實點給我出來,不然我要發火了”。
馮千梅聽到罵聲,趕來在門外低聲道:“老爺,還有一件客房,要不你先到那裡休息一晚吧”。
易寒大感沒有面子,淡淡道:“沒事,我在重振夫綱呢,你先去休息”。
馮千梅離開,易寒大步流星朝床上走去,依然如此,被一股力道推了出來,只是這一次輕柔的許多,只是踉蹌後退幾步。
易寒只能使出殺手鐧,淡道:“我明天要遠赴雁門關,今夜本來是跟你道別的”。
毫無聲息,紫色紗簾掀開,拂櫻一臉嚴肅走了出來,冷道:“我不准你去”。
易寒淡道:“我跟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