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認定是你乾的,我只是受你教唆”。
雄霸嘆息道:“你這聲哥哥,無論如何我也得替你擔當,誰讓我有個倒黴妹子”。
柔兒咯咯笑道:“別愁眉苦臉的,你關禁閉餓肚子的時候,我還是會偷偷給你帶好吃的”。
雄霸決然道:“本來自從孃親重病之後我就不打算再縱容你惹她生氣,只是你說的這件事非常有意義,這一次我就豁出去了。”
柔兒神秘兮兮道:“那還有沒有mí藥?”
雄霸冷笑道:“嘿嘿,小子,夜路走多了也會遇到鬼,還沒有我們兄妹二人收拾不了的人,你的一世英名註定毀了”。
柔兒緊張道:“雄霸,不要說得如此邪惡,他可是爹爹”。
雄霸笑道:“你放心,分量我會掌握好的”。
兩人走了出去,林齋齋看著這個臉上掛著優雅微笑的男子,只感覺自己對他的認識矛盾極了,當日聽他一曲,便不由自主的讓她感到這人值得尊重,不是他所奏琴音如何動聽,而是曲調所蘊含的男兒情cào,他那開闊的眼界,那種博學的理解,這都是一個男子的魅力,也許在眉樓確實發生了什麼誤會,她不想讓自己對一個人產生這麼矛盾的心裡。
林齋齋看著易寒,臉sè已經沒有怒氣,只是在等著易寒的解釋。
易寒卻沒有解釋的意思,他憑什麼要跟林齋齋解釋,淡道:“這幾天冬雨淅瀝,入夜易冷,記得注意身體”。
林齋齋想不到易中天這個時候還能說出這樣不著邊的話來,有種被對方玩耍戲nòng的感覺,冷冷問道:“那天在眉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易寒自然不知道連累到他們幾人,淡淡道:“不告而別,乃是情非得已,請勿要見怪”。
林齋齋又問道:“你對那顧橫波做了什麼好事,可知道連累了我們”。
易寒訝異道:“這種小事,怎麼會也牽扯到你們,以你們的身份別人豈敢對你怎麼樣,我那是跟橫波在開玩笑呢?”
林齋齋冷道:“你大庭廣眾之下非禮一個女子,你當是在開玩笑,別人可不這麼認為,官府已經在全城搜捕你,為顧橫波討一個清白”。
易寒哈哈大笑,“無礙無礙,這種小事我早就忘記了”。
林齋齋心中不悅,因為易中天沒有一點對他們幾個心懷愧疚,這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男子,他與宋文卿都是屬於那種特殊的男子,只不過一個是她能掌控的,一個是她所無法掌控的,他與堂姐到底是什麼關係,能與雄霸柔兒共處一室可就不是普通朋友這麼簡單,堂姐的能耐比自己大上許多,他根本不用依靠自己,至少目前她能知道眼前這個男子有很多秘密,而且是個不平凡的人。
林齋齋問道:“你與我堂姐是什麼關係”。
易寒哈哈大笑:“自然是她的裙下之臣,像夫人如此雍容優雅的女子那個男子見了會不動心,可夫人表面熱情好客,內心卻冷若冰霜,我只有拉近與柔兒和雄霸的關係,這樣也許能博得夫人對我有幾分好感,剛剛你也看見了我與柔兒雄霸所呆得地方是在書房中”。
像易寒這樣高才的人,堂姐倒是有理由留他在方府住下,她一直不就是想為兩個孩子尋訪名師嗎?易中天若肯屈就,堂姐完全會以禮相待,林齋齋想到這裡也就釋然。
這正是易寒的厲害之處,倘若要讓一個人對自己懷疑之後再完全信任自己,最好不要為自己做太多的辨解,而是讓她自己解開自己心中的謎團,這次在方府遇到林齋齋,破綻已經千瘡百孔,易寒依然能無痕無跡的補好,所以沒有一定的能耐千萬不要說謊。
方夫人走了過來,她剛好聽見易寒是她裙下之臣那段話,心中又喜又惱,這種事情也能對別人luàn說,她可不是林齋齋,多年的爾虞我詐經驗讓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