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情”。
沐彤緊張道:“你快跑路,老太爺知道你壞了小姐的清白,要殺你了”。
“哦,他是怎麼知道的,玄觀說的”,易寒卻依然一臉鎮定。
沐彤氣道:“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話,老太爺要殺了你”。
易寒笑道:“他若要殺我,早就自己上來,那裡會等到你來通風報信,走吧,有什麼事情都要說個明白”。
沐彤一聽他話有理,若是易寒就此逃離,她甚至有點看不起他來了,虧他還能如此鎮定。
沐彤領著易寒下樓,廳堂裡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轉移到易寒身上,只見易寒笑道:“晚輩受寵若驚啊”。
一語之後,冷哼聲絡繹不絕,就連易天涯也裝模做樣哼起來。
只見易寒走到玄觀身邊,說道:“我做了一首詞送給你”。
玄觀微笑道:“天塌下來了,你可要頂住,若不然我們可就成了同命鴛鴦”。
眾人聽見兩人這個時候還能如此情意綿綿,一臉怪異紛紛移開目光,獨有張道人一直盯著易寒的臉看,他的眼神mí茫又喜悅,自言自語道:“這就是眾星拱月之相嗎?想不到傳說居然是真的”。
易寒突然對著老道笑道:“道長,我們兩人八字可合”。
張道人笑道:“天合之配,這是我八十年來見到的最神奇的結合,卻不知道你是怎樣一個至情至痴之人?”。
易寒應道:“人道我瘋癲放。dàng,我卻自認真情灑脫,俗不能約我,禮不能束我”。
張道人笑道:“總算不負好友所託,這裡拜別。”
李毅回神道:“天師,明瑤的生死之劫”。
張道人笑道:“自會逢凶化吉”。一語之後看了易寒一眼,“苦難重重,非至情至深而無法堅守如初”。
易寒卻知道這個道人在向自己傳達某些資訊,他曾問過南宮婉兒,玄觀這種病可有救,南宮婉兒思索之後,說以心換心,是否要將自己的心換給玄觀,永遠活在她的心中呢。
張道人走了之後,廳堂靜的可怕,李毅並沒有想象中對易寒動手動腳,吳天瑜也沒有大吵大鬧,易寒開口打破寧靜,“玄觀的病抱在我身上,我有辦法能夠治好她”。
所有人突然眼睛大睜看著易寒,玄觀訝異的看著易寒,緊緊捉住他的手:“你不要胡說八道,命理一說虛無縹緲不可盡信”。
易寒淡淡道:“我不是聽了道長的話而這麼說的,我是真的有辦法能夠治好你的病”,說完卻突然朝李毅跪下,“李將軍,請將玄觀許配於我為妻”。
聽到這句話,玄觀頓時眼淚溼透眼眶,痴痴的盯著易寒的背影,她緩緩起身,也跪在易寒身邊,默默無聲。
李毅看了這番場面,也動容,嘴角抽了抽卻哽咽難言,內心卻暢快非常,壓在心頭二十多年的大石終於落下,他從來沒有像這一刻感覺如此痛快,如此欣慰,起身輕輕的將兩人扶了起來,將玄觀的手拉到易寒的手背之上,“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
易天涯表面一臉嚴肅,心裡卻偷著樂,好事多磨啊,這孫媳婦至此刻才真正定下,希望他們能白頭偕老。
玄觀與易寒對視一笑,這一笑如此動人,連一直對易寒反感的吳天瑜也不知道還有什麼理由拒絕,這時李毅卻分開兩人,嚴肅道:“你們兩人還未成親,依然要秉守禮法。”
兩人莞爾一笑,心已經緊緊貼緊,身體上的分離又算得了什麼。
突然眾人發現一直默默無語的老夫人眼淚卻已經縱橫老臉,玄觀親熱的依偎在她身邊,柔聲道:“祖nǎinǎi,你不捨得明瑤嗎?”
老夫人哭著卻笑道:“不是,我是高興,心裡激動一時忍不住”。
突然易天涯與李毅兩人卻互相看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