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什麼影響的”,說著笑道:“兩位公子隨我進船艙來,我領你們去更換衣服的地方”。
易寒看著這船艙,這才恍悟這是艘大船,船艙之內定像一個居住的屋落,有大廳,有偏廳,還有居住的臥室。
果不其然,進來船艙之後,果然內中寬敞空曠,繞過偏廳的走廊,來到了大廳,大廳佈置雅緻,琴床畫桌,金鼎銅壺,斑然清幽,正中一張大案,案上羅列了許多籍,旁側擺著幾盆蘭花,香氣襲人,兩旁紗幔垂著,陽光透shè進來,不暗不亮,光線剛剛好。有此可見卻是個香人家的夫人。
女子見兩人在突然停下腳步觀察廳內佈局,心中知道這兩位公子定是被廳內高雅的擺飾所吸引,也是難怪,任誰進了這大廳都是要稱讚一番,笑道:“這是廳屋,夫人平rì裡就是在這裡接待客人,若有幸運的話,說不定能成為我家夫人的座上客”。
兩人莞爾一笑,聽著姑娘的口氣,好像她家夫人了不得似的,似他們現在的身份地位,什麼樣的女子見不得,除了李玄觀,林黛傲這等人物難以見上一面以外,想見誰見不到,楚留情笑道:“聽這口氣,你家夫人是了不得的人物了”。
女子咯咯笑道:“我家夫人的名聲響亮的很呢,兩位公子若是知道我家夫人是誰,一定會慶幸上了這船”。
楚留情心裡可不爽了,好歹他也是世族大家之主,一個女流之輩,名氣再大又能大到那裡去,卻傲慢道:“不知道可否把你家夫人名號說來聽聽,讓我們二人開開眼界。”
女子笑道:“我是個小婢女,卻做不了這個主”。
楚留情哈哈笑道:“莫非你家夫人是李玄觀不成,我可記得第一才女現在可還待字閨中,她若成了夫人,這可真是一件大傳聞”。
女子自傲的氣勢因為楚留情的這句話,卻變得謙遜起來,說道:“李玄觀那可是********的人物,公子搬出第一才女出來,就是大名士也比不上”,現在的李玄觀已經不是曾經的李玄觀,自從解決了韓江的災害之後,她不單單是一個空有名聲的才女,而是有卓越成就的傑出名家,已經不能再把她當女子看待了。
楚留情見女子謙遜起來,心裡滿意,對方總算知進退,笑道:“我剛才說的是趣話,姑娘不要見怪”。
女子淡道:“公子哪裡話,隨我進屋更換衣衫”。
兩人目光朝一處掛有珠簾遮擋的屋子看去,心中清明,看來那屋子就是這夫人的臥室,女子卻領著他們朝另外一件屋子走去。
進了屋內,看著房間裡的佈局,很明顯就是一件女子的閨房,女子見兩人目光打量著屋子的物品,紅著臉低聲道:“這是我的臥室,兩位公子趕緊換好衣服出來”,話沒有說的太白,卻是希望兩人不要四處張望,不要讓她太過難堪。
易寒笑道:“失禮了!”
女子紅著臉蛋說道:“兩位公子趕緊換上衣衫,我先出去了。”走了一步突然出聲道:“夫人的房間就在隔壁,兩位不要鬧出太大的動靜,免得將夫人吵醒了”。
易寒一愣,都這都什麼時辰了,還在睡覺,定是個慵懶的貴婦,楚留情似乎也一樣想法,兩人對視一笑,卻什麼話也沒說。
女子吩咐完之後,紅著臉走了出去,與兩個年輕男子同處在自己的閨房內,總有種讓人想入非非的味道。
若是七年前,估計這女子的閨房要被兩個才狼sāo擾一番,只是他們如今已經變得沉穩了許多,雖然對這些世俗之人認為是宵小之輩的行為不甚在意,但也過了這個放。蕩的年紀,而且這女子為了找個地方讓他們更換衣衫,不惜把自己的閨房騰出來,再亂來可就太過分了。
兩人把溼衣褪下,更換起乾淨的衣衫來,剛剛穿上短褲,就在這時,一聲慵懶的呻。吟聲突然傳來,就似女子初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