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良友”。
走出皇宮門口卻分道揚鑣,各自去忙碌自己的工作。
卻說易寒這邊一早就往天鋒之巔趕去,自然是想讓寧霜出山,心中惦念著寧霜的病,好長時日了,也不知道婉兒師傅能不能治好她們二人的病,倘若寧霜病沒有,這事恐怕要無果而終了。
直接朝山洞走去,洞內卻空無一人,心想會不會在溫池沐浴呢,邊走著邊朗聲喊著三人的名字,聲音迴響山谷,卻沒有人回應。
走進溫池,遠遠的就看見一個身影在水中嬉戲,岸邊堆放有一堆衣衫,一件熟悉的霓裳羽衣,還有抹胸褻褲,朝在水中嬉戲的人看去,卻是南宮婉兒,心中訝異,什麼時候婉兒師傅也穿抹胸褻褲了,看來這些東西是拂櫻為她的師祖做的。
易寒朗聲道:“婉兒師傅,你剛才沒有聽見我的聲音嗎?”
南宮婉兒趴在水中,整個人浮在水面之上,一對渾圓。翹白的臀兒在水中若隱若現,誘惑極了,朝易寒看來,笑道:“聽到了”。
易寒問道:“那你怎麼不應一聲”。
南宮婉兒笑道:“我忙著脫衣服洗乾淨身子,等著見徒兒你呢”。
這是怎麼樣的邏輯,易寒簡直無語,坐了下來,問道:“那婉兒師傅你洗乾淨沒有”?
南宮婉兒淡道:“沒呢,剛剛入水”。
易寒不耐煩道:“那婉兒師傅你洗快一點,徒兒有事找你商量”。
南宮婉兒道:“快不了,要不徒兒你下來幫我洗”。
易寒猛搖頭,這樣讓寧霜拂櫻看見還不生生扒了他的皮。
南宮婉兒又在水中嬉戲起來,不時像條魚兒從水中躍出,那酥顫顫的身體誘惑易寒著的眼睛,易寒將目光移到別處,看這山,看這水,看這花草樹木,暖洋洋的陽光灑在身上倒也愜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婉兒上岸,突然問道:“徒兒,好看嗎?”
易寒轉頭一視,頓時腦門充血,我的媽呀,一大早的就要人命嗎?只見南宮婉兒穿上了抹胸褻褲,曼妙誘人的婀娜嬌軀,包裹在抹胸布料之內高聳堅挺的雙峰,露出雪白肌膚盈盈一握的柳腰,晶瑩***的粉臂,修長***的**,薄褻下隱約可見的渾圓。翹。臀,結挺雙腿,無不散發著致命的誘惑,更是攝人心魂。
易寒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也算有一定的定力,可是此刻他卻痴呆了。
南宮婉兒伸手在他鼻息間輕輕一抹,手指沾上鮮血,輕輕笑道:“別太沖動”,雖是風涼話也是大實話。
易寒穩住心神,強行將目光移動到別處,悶悶道:“大清早的,你還讓人活不活了”。
南宮婉兒銀鈴般的笑聲傳來,“聽你這麼說就算不好看也壞不到那裡去,我應該感謝櫻兒”。
易寒心裡暗道:“問題不是衣服,是你這人,你這身體,身體散發出來的妖媚氣質,將男子的意志力撕的一點不留的誘惑”。
南宮婉兒輕道:“你不想看,我就穿上衣裳了”。
易寒心頭一顫,只感覺她的話像**蝕骨的**之音卻直灌心扉,胯下不由自主的立即變得堅硬如鐵,心中矛盾的掙扎著,這個時候南宮婉兒已經穿好衣裳,盈盈站在他的面前,霓裳裙角映入眼中垂到她***的腳腕。
此刻的易寒已經氣喘吁吁,這妖精殺人根本就不必用手,相信此刻她拋來一個媚眼自己一定吐血而亡。
南宮婉兒手掌按在易寒發燙的臉龐,一股清涼竄入腦門,讓易寒大感輕鬆舒坦,只聽南宮婉兒道;“我並無意誘惑你,只是徒兒你的定力太差了”。
易寒苦笑,此刻已經雙眸清明,抬頭望去,南宮婉兒真的沒有色誘之態,她的表情溫婉似一位姐姐又像一位長者。
易寒道:“婉兒師傅,寧霜和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