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不愛搭理我嗎?這會知道有求於我了,卻表現的懶洋洋,不欲多講。
易寒急道:“宮令,你快說啊,犯痴呆了嗎?”
拓跋烏沁不悅道:“不知道”。
易寒衝動的衝了過去,拽住她的手臂,責問道:“你是狼主身邊的人,狼主去哪裡你不知道,你這宮令是怎麼當的”。
拓跋烏沁臉色一冷,瞪了易寒一眼,這會更不想說,卻朝沙如雪看去,沙如雪卻表現的似乎與他絲毫無關,不理不睬的。
拓跋烏沁心中暗罵道:“虧我心裡還這麼心疼你,卻如此對我。”將臉別過去,一聲不吭。
易寒著急道;“你倒是快說啊,要急死我嗎?”
拓跋烏沁轉身見他滿臉著急擔心的表情,心中一軟,說道:“狼主單獨一人前往香巴拉”。
易寒疑惑道:“她單獨一個去香巴拉幹什麼?香巴拉又是什麼地方?”
沙如雪卻接話道:“香巴拉是西夏的人間仙境,那是一個沒有罪惡的地方,狼主單獨一人是為即將出徵的丈夫祈福”,沒有比身為一軍之帥的沙如雪更明白這一些了,他手下計程車兵有多少人的妻子不遠千里前往香巴拉就是為丈夫點上一盞永不熄滅的酥油燈,沙如雪雖讓不相信這一切,他就無數次看見西夏婦女的夢想破滅,但是卻讓他時刻記得,要帶領她們的丈夫歸家,這也就是近二十年沙如雪鋒芒不銳,卻更顯穩重老成。
“為即將出徵的丈夫祈福”,易寒腦海中不停的重複這句話,她答應了,這是怎樣的一個女子,感動已經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心中對她所有的抱怨瞬間化為雲煙,望舒啊望舒,你讓我如何來回報你比天高比海深的感情。
易寒低下頭,心中內疚,拓跋烏沁責備道:“與狼主相比,你對她的感情不及她萬一”。
易寒沒有說話,承諾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平復內心的激盪起伏,淡道:“狼主什麼時候回來”。
這番態度自然無法讓拓跋烏沁滿意,冷聲道:“狼主回來了又與你何干?”
易寒瞪著拓跋烏沁,手指著她,冷聲道:“你給我閉嘴”,他極少表現出霸道的一面,不過效果還算不錯,讓拓跋烏沁產生畏懼,突然閉口不語。
易寒坐了下來,沙如雪這才緩緩說道:“大東國派使者來西夏求援”。
易寒點頭道:“看來局勢嚴峻,大東國才不得不放下大國尊嚴向西夏求援,也許在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他們沒有任何信心,大概認為所謂的盟約只不過又是一紙空文,西夏怎麼會為了曾經的敵國而以身犯險呢?”
沙如雪道:“如你所說,大東國卻是沒有信心,文書中表明,只要西夏出兵,大東國會割地千里回報西夏,每年還是上貢包括美女、綢緞、糧食、馬匹、金銀珠寶等一系列物資”。
易寒冷笑道:“這乞求的已經沒有任何尊嚴了,這與賣國何異,看來沙元帥是不會放過這個彩虹難逢的機會,反正北敖安卑收拾的大東國,定會會師西上”。
沙如雪搖了搖頭,“麒麟,說實話,如今局勢我並不擔心北敖安卑揮師西上,雖然這也是他們心裡的打算,但是大東國地闊人廣,就算橫掃整個大東國,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們至少要二十年的時間才能在大東國站穩腳,而最關鍵的是,北敖與安卑在如此巨大的利益面前必定會產生矛盾,誰也不願意甘當二把手,兩國必定又起戰禍,而西夏在狼主的帶領下,國泰民安,二十年的時間足夠讓西夏國力強大的一拳定乾坤”。
易寒淡道:“所以沙元帥認為西夏不會為了這小小的利益而出兵支援”。
沙如雪淡道:“這是梟君之道,而狼主所奉的卻是仁君之道,兩國既有盟約,她定不會背叛,必定出兵,而最重要的是麒麟你,讓狼主也將大東國看做是她的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