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水還要白嫩,五官比白雲還要精細。
兩人走到了白衣男子所坐位置的旁邊,那嫵媚公子對著白衣男子笑道:“在下寧相,這是家從寧劍,剛剛見了公子氣度不凡,仰慕不已,特來請公子上樓暢飲一杯如何”,卻將旁邊的易寒完全忽略。
易寒一臉不喜,他何曾被人冷落過,這三個人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衣男子頭也不回,冷冷道:“不去”,便不予理睬。
寧相頗感意外,淡淡一笑,身邊的寧劍卻因為男子的無禮,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帶著殺氣。
白衣男子突然感覺到什麼,輕輕了瞥了這寧劍一眼,便神情淡漠如水,恍若未覺。
易寒朝兩人笑道:“兩位,這個保鏢兄是我剛剛訂了”,朝桌子上的銀票一指,“看見沒有,五百兩”,沒辦法,咱就是財大氣粗。
寧相往身邊的寧劍使了個眼色。
寧劍掏出一張銀票放在桌子之上,上面三個大字,一萬兩!讓易寒深呼了口氣,頓時緘口無言”。
易寒微微一笑,揚長避短,既然是個有錢人,那就不跟你來比這個了,比感情。
親熱的坐在白衣男子旁邊,手一伸就要摟住白衣男子的肩膀。
“滾”,冷冷的一聲,震得他耳朵發聾,整個人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第三節 暗中非禮
白衣男子突然起身,冷道:“帶路吧”,卻看也不看桌子上那一萬兩銀票,倒是一旁的小二盯著桌子上的銀票,腳在發抖,一萬兩,天啊,可以娶一百個老婆。
寧相神色一訝,稍現即逝,不知這個白衣男子為何會臨時改變主意,微笑道:“好”。
這個時候易寒如何能讓看中的保鏢兄被別人搶走,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隨意幾下拍掉身上的塵土,落落大方道:“這個公子可否邀我一同前去品嚐美酒”,寧相微微一笑點頭,對於易寒一身鄉巴佬的裝扮並不為意。
四人來到寧相所居住的房間,這不是一間普通的廂房,房間很大,是個套房,臥室與大廳被屏風隔了開來,這倒免去很多尷尬。
寧劍畢恭畢敬緊挨著寧相身後,而白衣男子遠遠跟在後面。
易寒,寧劍,白衣男子三人坐了下來,重新上了些小菜助酒,一罈尚未開封的女兒紅擺了上來,看來寧相早就安排好了,奇怪的是,有四張椅子,寧劍卻只是站在寧相身後,並沒有坐下去。
寧劍眼神不時敵視的看著白衣男子,白衣男子似乎能感覺到這寧劍的敵意,只是在她絲毫沒有半點動容。
寧相拍開封蓋,一股醇香純樸的酒香傳了出來,酒有好壞,一個是酒香,再是酒味,三是酒意,這酒香已是上上之選,不知這酒味如何,易寒不由蠢蠢欲試,嘴饞起來。
突然一旁的白衣男子似有深意的看了易寒一眼。
寧相先給白衣男子倒了一杯,一個壇口如盤的酒罈子,一個是杯大如指的小杯,倒起來顯的怪異,不過奇怪的是,那酒罈子拿在寧相手中就像活物一樣,並不顯得笨重,一條細入銀絲的水線緩緩的傾留入小杯之中,滿滿的一杯倒上,卻不溢位半點酒星子,對著白衣男子道:“兄臺如何稱呼”。
“顏羅”,白衣男子依然語氣冰冷,這個不苟言笑的男子對於寧相的盛情並不買賬。
易寒微笑著看寧相,這寧相雙手修長白皙,靈活柔軟,舉止優雅倒有點女兒家的姿態,他第一眼看到寧相的時候就在懷疑,這寧相是不是女扮男裝,只是瞧她胸前並沒有突出才一時無法肯定。
剛剛在與寧相一同前行的時候就特意往他身上靠近,寧相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女子特有幽香,在這方面他嗅覺靈敏過人,能聞一般人所不能聞。
雖然寧相用其它氣味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