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易寒坐下,這才問道:“你母親剛才叫你去靈堂幹什麼”。
易寒淡淡應道:“也沒什麼事情,就是希望我快點娶妻生子,為易家傳宗接代”。
易天涯喜道:“這可是好事啊,淑賢想到就是比我周到,這李家女可搶手的很,快點娶過門我才能放心”。
易寒啞然失笑,“爺爺,眼下恐怕沒有辦法娶她,我如今的身份不方便暴lù,又以什麼身份去迎娶她,玄觀可不是普通的女子,她的婚嫁之事必定轟動全國,家家戶曉。”
易天涯訝異道:“為什麼不方便暴lù,你是我易天涯的孫子,有人敢對你不軌不成。”
易寒思索,不知道爺爺說這句話,是因為他xiōng有成竹,還是並沒有考慮到其中的弊端,官場之上,誰都知道越低調越好,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眼下他無權無勢,頭卻頂著一個名將的名頭,就算他有易天涯罩著,被人視為眼中釘也難免被人打擊,本來他回家就是想與爺爺商量一下,上京某個一官半職,慢慢發展勢力,重現易家輝煌,想到這裡將心裡的念頭說了出來。
易天涯聽完,沉吟道:“你想的很仔細,我已經不是曾經的易天涯,我雖舊部遍佈天下,可是眼下我隱居在這偏僻的小山村,遠離權力中心,說話已經不似從前那般響亮了,一旦侵犯到他們的利益,不但是你,連整個易家都會被牽涉進去”。
易寒靜靜等待著爺爺的決定,易天涯低頭思索了許久,這才說道:“這樣辦吧,待我修書給席清與莊庸凡,讓他們暫時在京城給你某個官職,至於你的身份也好辦,我手下親兵將領不計其數,若是將來有人說起你的身份來,也有個來頭不會是憑空冒出來的”。
易寒應道:“不妥,爺爺你已十多年未問軍事,哪裡來的親兵將領,款且以為我的年紀,十幾年前還只是個孩童,這個身份應該穩妥一點,免得被人找出破綻,且越難以尋根問底的最好”。
易天涯思索片刻之後突然道:“有了,羅剛是豫州駐軍指揮使,他在豫州已經呆了十年,當年是我的親兵,你若以他親兵的身份最好不過了”。
易寒點了點頭,“只是這事若是請席清與莊庸凡幫忙必然要暴lù我的身份。”
易天涯淡道:“這兩人你絕對放心,絕對不會對你有謀害之心,有他們二人相助,保你在京城官運亨通,一年連升三級”。
易寒微微一笑,“爺爺,你是否忘記了最重要的一個人。”
易天涯訝異,略微思索之後,問了起來:“你說的可是當今皇上”。
易寒道:“不錯,正是當今皇上,我官做的再高,在京城呼風喚雨,若一輩子無法表明身份,易家就永無翻身之日,非但如此,若隱瞞皇上被他知道了,一定認為我們易家圖謀不軌要謀逆造反,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易天涯一臉為難,可是這種事情又如何能告訴他,“先皇有赦令,易家子孫永不錄用”。
易寒笑了笑,“爺爺,正是因為先皇有赦令,易家子孫永不錄用,我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告訴皇上,我是易家子孫,皇上一直想重用你,奈何先皇赦令才無可奈何,我若坦誠告訴皇上我就是易寒,我們易家一門忠烈méng受皇恩卻無法報答,有心報國卻投效無門,如今只好改名換姓,就算無法以易家之名光宗耀祖也不願意一生碌碌無為,你想皇上聽到這裡會怎麼想”。
易天涯喜道:“反其道而行,果然是一招妙手,皇上便再也沒有任何顧及,也不怕天下人說三道四,如今國內人才稀少,一者納你這個人才為己用,二者也賣個面子給我,肯定會重用你。”
易寒飲了一口茶水,笑道:“皇上會這麼想,易天涯果然是大大的忠臣啊”。
易天涯冷聲喝道:“放肆!”
易寒這才認真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