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入神思索著對策,玄觀看他褲子凸起一塊,說道:“剛才我答應你,把褲子脫掉吧”。
易寒回神看她,見她臉上掛著淡淡微笑,卻突然搖了搖頭,玄觀訝異問道:“為何,你不是一直希望我這麼做嗎?”
易寒道:“你的眼神不夠貪婪,你的表情不夠羞澀。”
玄觀啞然失笑,“那你到底想我怎麼樣”。
易寒一本正經道:“你應該痴迷、又有點害怕、嬌羞”。
玄觀突然閉上眼睛似在思索,一會之後睜開眼睛,卻一臉嫻雅,“剛剛差點就又被你騙了,你精通佛道,這會又想來破我心禪”。
易寒訝異,這都被她識破,這是他最隱蔽的手段,只要玄觀心有雜念,她就與一個普通的閨女無疑,這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他就算強行得手也總覺得可惜。
這時玄觀卻伸手去解開他的褲腰帶,輕輕一拉,褲子就褪了下來,螓首湊了過去,輕啟檀唇,近距離打量了一會,突然又抬頭朝易寒看去,易寒感受到她輕柔的呼吸,只頓時身體頓時一顫。
玄觀含蓄的嬌軀半跪在榻上,突然她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它,神情端莊,絲毫沒有因為那是易寒身體上最敏感的部位,更不因為做著這樣羞人的事情而感到不好意思。
斂容凝神,身子不動,只是五指溫柔的撫摸了幾下,手腕輕甩,手掌擰成一圈滑動了幾下,在玄觀的滑動下,那物變得越來越猙獰,她光滑的手心是那麼溫柔細心,似在做一件非常認真的事情,突然玄觀手掌鬆開,又迅速落下,這一次她卻是用指尖從底到頂輕撓著,她的五指柔蔥,指尖柔若凝脂,輕輕的像風兒燒過,接觸面積雖然是極小極小的一部分,指尖輕觸卻一般強烈的酥麻,消魂的很,她手指拂過的速度很緩慢,是不是指尖卻重心輕壓,即撓又壓似按摩一般,易寒銷魂的呻。吟一聲,玄觀啞然一笑,“你別喊的這般淒厲,讓我感覺好像在欺負你一樣”。
易寒忙擺手讓她繼續。
玄觀又用指尖輕撓起來,指尖只是剛剛觸碰到,又讓人感覺根本沒有真正接觸,就像風兒一般能感覺到又不敢真正確定它是否真的來過,她的手似一朵閉合又盛開的百合花,那纖細的手指像女子體輕纖腰的身材,在上面蹁躚起舞,離時飄然欲飛,落時又似蓮步落地,獨具仙姿,她的指尖從一處邁到另外一處,五隻手指頗有節奏,將女子纖細的手得到極好的顯露和展現,原來女子的手可以這麼巧妙,精美、別緻,充滿詭異的靈性,它輕動的時,每一節每一寸每一個細微的部位都充滿著靈性,是的這雙手能將男子完全征服,易寒的快感或痛苦都掌握在這雙手,可以說它可以讓易寒欲仙欲死也能讓易寒痛不欲生,那手如在風中飛舞的花瓣,可以隨意的旋轉,幻化出一個個美麗的圖案,爾後又像蕩落水中的落葉,每一次落下慢慢擴散的漣漪就像給易寒帶來的快感迅速蔓延到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她只是輕盈而準確的那麼一點,底部、頸端、頂部,又是那麼纖柔和順,每一下都讓人被強烈的刺激震憾得心頭狂顫,易寒不知道玄觀從哪裡學來的手段,只知道若是換了別人早就一洩如注。
那柔軟無骨的手指在上面騰跳著,輕彈著,彎指著,甚至快速從底部滑到頂端,詮釋了她的靈巧與無所不能。
易寒如迷如醉,如痴如狂,他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捉住玄觀的手,可是卻強忍了下來,他不願意打破這種節奏,玄觀發現了他的異樣,停了下來問道:“你怎麼了。”她不是男子,自然不會體會到易寒的那種感覺,易寒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呼吸著,他要控制住小腹那股要迸發的烈火,要知道她還沒用嘴呢,自己如何能敗下陣來,易寒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但其實他很有事。
眼前那物就先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玄觀臉無表情,凝視做著自己的事,突然卻掃過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