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這頭髮有些亂,我來替你篦發”。
易寒早上起來,匆匆一束,若仔細看去還真的點衣冠不整的嫌疑,說道:“有勞你了”。
玄觀淡道:“侍巾助櫛,妻子分內之事”,讓易寒坐在鏡前,微微含笑,將羅袖半卷,款舒纖指,把易寒頭髮握在掌中,拈取牙梳,細細篦櫛,兩人容貌映入鏡中,恍如一對玉人,彼此凝視而笑。
公子反手去輕撫她的大腿,滑到她的腰間就要探入她的衫內解那褲腰帶,玄觀將身子退後,輕輕拍打他的手背,低語說道:“老實點,怎麼一刻都不肯閒下來”。
易寒笑道:“意淫而已,並不是真的要解”。
玄觀哄了他一句,篦櫛一會,將發攏起,插上玉釵,取過巾來,重新戴上。說了句“好了”,自個轉身,坐了下來,只是一會功夫,茶水溫熱剛剛好,品了一口。
易寒轉頭見她舉止輕盈飄逸,淡淡優雅,走來坐下,盯著她的姿容,打趣道:“哪家的閨女,長著這般嬌美娉婷”。
玄觀聽了笑道:“有名望的人家閨女,豈容你這般賊眼相看,你這德行定遭不了被人痛打一頓”。
玄觀這話倒說出了易寒以前的趣事,曾經也不知道有多少漢子掄起棍子追打著他,“我曾經就”說了一半,就停了下來,笑而不言。
玄觀卻也感了興趣,問道:“莫非真的被我說中?為何只是笑,不明明白白說出來,卻是為何?
易寒見玄觀感興趣,反而故意不說,“羞於啟齒”。
玄觀猛的嫣然一笑,“易寒,天底下還有你說不出口的事情,你這句話可比你那些下流穢語讓我驚訝的多,到底什麼事情你羞於啟齒,快快說與我聽聽”。
易寒含笑問道:“你真感興趣?”
玄觀誠懇的點頭,這才笑道:“我常無聲無息的就解了婦人的褲腰帶,自己也就被人追打”。
玄觀慍容說道:“你竟這般下流無恥”,說著轉過身去,不去看她。
易寒大吃一驚,忙解釋道:“只是少年心性,戲弄而已,並未真的玷汙”。
玄觀看了一眼道:“哄人呢,你說的話我能信”,說著又轉過身去,不理不睬,認為易寒實在是太過分了。
易寒知道他的觀念與這個時代的人格格不入,玄觀會生氣是正常的,她是在乎自己所以才會生氣。
易寒忙道:“句句屬實,實在不敢欺騙瑤兒”,這會叫得親暱了許多。
玄觀這才回頭看他,肅容說道:“剛剛我真的很生氣,就算你曾經如何欺負我輕薄我,我也不曾這般生氣過真的有點怒其不爭”,說著說著卻有點激動。
易寒輕聲安撫,他現代思想根深蒂固,有時候也得入鄉隨俗,玄觀生惱,自己往日就檢點一點,卻也不要無端端惹她生氣。
玄觀見他小心翼翼的模樣,反而覺得好笑,問道:“你害怕了”。
易寒一副當然的模樣說道:“你生氣哪能不害怕,怕的很”。
玄觀笑道:“你會怕我才怪,我看你是在擔心其它的”。
易寒正色道:“這個當然擔心了,就怕你這麼標緻又賢惠的妻子給飛走了”。”
玄觀說道:“這會不要與我說甜言蜜語,我問你,你當不當我是你的妻子”,易寒點頭,玄觀又道:“那我為了你好,希望你做到的事情你肯不可做”,易寒又是點頭。
“那好,現在我就讓你依我兩三事,你若肯應下,我的氣就消了,若不肯以後,我雖依然是你妻子,往日咱也不好相與”,玄觀淡淡說道。
易寒一愣,說的這麼嚴重,心裡反而有點忐忑不安了,正容說道:“就是你讓我上刀山下火海也應你”,玄觀忙捂住他的嘴,柔聲道:“痴人,我有這麼狠心嗎?這上刀山下火海,我一